孫悅白沖他搖頭。
「你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嗎?」鄭寧沒好氣的看著兩人說道。
原本聽到這樣的緣由,鄭寧是嗤之以鼻的,雖說他們中間確實有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但他的師兄的確是個風清玉潔的人物,哪怕他清高孤冷並不合群,但鄭寧從不質疑這一點。
可偏偏安殊亭的存在讓鄭寧懷疑起了自己,容貌俊朗、年輕肆意,不僅是他師兄的學生還是白晚秋的兒子,安殊亭的身份、年齡每一個都踩著鄭寧的底線上。
安殊亭看著似笑非笑的鄭寧,感受到孫悅白溫和的掌心,心裡有些難受,他一言不發,起身拿起屋子裡的紙筆。
看著他沉默的坐在那裡寫字,還有師兄已經冷下來的臉色,鄭寧心裡更不是滋味了,從前師兄是無差別的對別人冷淡,如今卻是為了一個認識晚的人和他擺臉色。
不過這個人沉靜的坐在那裡確實,筆尖遊走,只看那架勢確實有一種揮斥方遒的書生意氣。
「只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孫悅白唇間呢喃,眼裡是揮之不去的驚奇。
從安殊亭落筆他的注意力一直就在他那裡,如果不是紙上的字句是他親眼看著安殊亭寫出來的,就連他都以為那是自己的字跡。
安殊亭笑了笑,看向孫悅白的眼神里有種隱秘的得意。
他將手上的宣紙遞給鄭寧,「所以親筆書信算什麼,你想要什麼內容,我都可以寫給你。不只是仿寫,還有其他的方法也可以做到。」
只是這個目前沒有工具,安殊亭也就沒有給他展示,現代網絡上各種方法層出不窮,畢竟經歷了幾千年的發展傳承,但在這個朝代,只這一手足以令人震驚。
鄭寧將孫悅白的驚訝看在眼裡,有些狐疑的接過,待看清安殊亭的字跡,他眼中滿是不可置信,「這不可能。」
他倏然的站起身來,在屋子裡踱步,眼睛死死的盯著紙上的字跡,突然大步走到安殊亭身邊,「你在寫一遍,我看著你寫。」
安殊亭抬眼,接過他手裡有些褶皺的紙,用掌心撫平,提筆寫下,「我住長江頭,君住長江尾,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長江水。」
「原來如此,竟然如此。」鄭寧恍然大悟,眼裡漫上了幾分喜悅。
「原來真的有人可以仿寫的這般相似,師兄此次必然安穩,且安心吧。」鄭寧一邊說著,一邊驚奇的看著安殊亭,顯然比起之前的毫無頭緒,這會兒已經有心情好奇安殊亭了。
「只要推翻親筆書信這個所謂的確鑿證據,這次的先生就可以安然脫身了是嗎?」安殊亭見鄭寧這樣說,連忙再次確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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