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殊亭抱著人直接進了浴室,溫熱的淋浴澆頭而下,徹底驅趕了兩人身上的寒意。
余白靠在濕熱的牆壁上,看著安殊亭神色冷淡卻始終輕柔的動作,狠狠地吻了上去。
安殊亭將他整個人緊緊禁錮在懷中,兇橫糾纏的吻連綿不絕,仿佛這樣就能讓這個實在任性的男人長長記性。
空曠的洗手間淅淅瀝瀝,伴隨著男人粗重的喘息交織不歇,余白整個人被攔腰抱起放在洗手台上。
這個澡洗了一個多小時,事後余白靠在安殊亭胸膛靜靜出神,只有指尖的香菸明明滅滅。
安殊亭摸了下他的額頭,又拿起床邊的電話:「麻煩幫我送一些預防感冒的藥物上來。」
余白神色微動,定定地看著安殊亭。
安殊亭實在不習慣他這般沉鬱的模樣,抬手親昵的摸了摸他的側臉:「余哥,你是個成年人,一天不要腦補這麼多戲。」
「我和徐書凝沒有任何關係。」
余白看著他性感帥氣的臉,所有的鬱氣似乎在剛剛那場親近中被擊潰。
安殊亭確實不是那樣的人,可他抵擋不住心底的游離,那種不配感讓他在一片混亂時下意識的選擇了逃避。
余白掐掉手裡的煙,測躺下,臉貼著安殊亭胸口:「那是個好女孩兒,和你看起來很般配。」
他聲音沙啞,眼尾的紅還沒有散去。
安殊亭低頭,感觸著兩人肌膚相貼滾燙的體溫,實在沒忍住回了一句:「你現在還躺在我床上,纏得這麼緊。」
余白抽手,安殊亭忙緊緊抱著他:「你不知道我回去後聽到李成東說你接到消息有急事離開,整個人急壞了。」
「你在這裡又沒有認識的人,哪裡會有需要離開的急事。」
「偏偏當時我著急去找你,還被徐書凝她們攔住,一副針對負心漢的做派,可實際上,我和她說話的次數都屈指可數。誰能想到人腦補起來,自己就能感動成那樣。」
余白聽見他委屈無奈的抱怨,想到那個視頻的開頭:「你們當時在醫院開始熟悉,你還從天而降送別人糖果。」
安殊亭仔細想了想,是有那麼回事兒:「我那會跟老師在醫院學習,剛從兒科過來,又看到班裡同學一個人在看病。」
「她是個孤兒,平日獨來獨往,感覺她下一刻就要暈倒了,所以我給了她一顆糖,就是從兒科那邊順手拿的,防止低血糖。」
余白覺得是他的行事作風,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作為陌生人,安殊亭還幫他止血了。
他又想到視頻里那個溫柔的回憶聲:「你還幫人家指導功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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