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渝:【嗯,這麼類比雖然哪裡不太對,但是你這方面理解能力的確有點進步。】
系統:【那是!】也不看看他是誰的系統?!
其實,要說展寧有多懷念「藺渝」,倒也是有的:
高中時期他並不知道自己未來會選秀出道,會遇到藺渝,看到手錶想到當初的竹馬,所以花了高中生本來就不多的零花錢,哪怕經濟拮据,也想要買下那塊表。
但是這份毫無意義的,藏在心裡不斷美化的所謂「深情」,只是在自我感動而已,卻不會付諸任何行動,哪怕回給藺渝一封信。
說到底,不行動的深情比草都賤。
雖然這些其實都是人之常情。
很多人心裡都有那種藏得很深的,會偶爾想念,但永遠不會去主動聯繫的人,但是他們現在是偶像,有cp,涉及人氣,藺渝不允許對方利用自己,去塑造那所謂的深情人設。
「你在把你的工作機設置成我的三階段學號相連的時候,在想什麼,能告訴我嗎?」藺渝問。
展寧的眼睛濕潤了,他本來就不是情緒多堅強的人,選秀途中哭了很多次,動不動就哭包屬性上身,有時候說不過別人了也要掉眼淚,此時更是淚水說來就來。
客廳的燈光灑落下來,他隱隱約約有了欲泣的柔弱感,這種感覺襯得他更白蓮花了,藺渝看著就煩。
「...我是真的想你的,小渝。」展寧哽咽著說,「到了新的環境,被人霸凌過,無視過,被人說我是『娘炮』的時候,我都特別想你,希望如果你在就好了。」
「所以為什麼不聯繫我呢?不回復『藺渝』的信?」那時候「藺渝」沒有手機,只有家中座機,姑且可以理解不打電話的行為,但那封寄出去卻沒有得到回應的信,展寧沒有理由解釋。
「對不起。」展寧說。
藺渝說:「你說什麼對不起?你對不起我什麼呢?」
展寧說:「我太累了,小渝,那時候太累了,不想和任何人說自己的事情,光是把我的遭遇寫出來都很痛苦,所以我想鴕鳥一樣選擇逃避這件事,每天上學放學,只希望除此之外我的生活里沒有任何其他的變故——」
系統:【好牽強的解釋。】
藺渝:【我能理解,但站在「藺渝」的角度,「藺渝」不應該為他的逃避付出代價,承受傷害。】
很難去想痛苦的事,很難去回憶一些不好的記憶,所以選擇掩耳盜鈴,把頭埋進沙子裡,像是鴕鳥一樣,哪怕和其他人重複一遍這個遭遇都覺得很累,所以最後緘默不言,一切都能解釋甚至能理解,但是這並不代表任何事。
他嘆了一口氣。
【而且,我憑什麼代替那時候失落的很久的「藺渝」原諒?】
「你的鎖屏密碼換了嗎?」藺渝問。
展寧擦了一把已經流出來的眼淚,點了點頭:「公司當天就讓我換了,我和他們說是巧合,他們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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