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你對我說,你不喜歡吃西紅柿,是因為以前吃了太多吃撐了導致嘔吐不止,從此看到它們就覺得噁心。」
「但是你好像也並不太會照顧你自己。」
「記得那時候的運動會,你原本有項目要參加,結果突然胃病發作,痛得直不起腰來,但最後你還是參加了接力比賽,為班級拿到了冠軍。」
「你疼得臉色煞白,但是站在領獎台上和大家一起舉起獎盃的時候,笑的很好看。」
「如果有機會,想給你做很多你愛吃的東西,恰到好處的分量,讓你不會覺得撐,也不會感到餓。」
萬眾感嘆說:「他是真把這些地方當日記本來用啊?」
系統說:「畢竟這孤兒院附近鳥不拉屎的,這麼些年了都沒個人過來看一眼,我懷疑廉望雪估計是那麼多年為數不多進來『參觀』的,有感而發一下雖然不正常,但想想也正常。」
戀愛腦的男孩子嘛,可以理解,陷入愛情的時候每個人都是詩人。
那些學生時代寫在桌面上的初戀故事,迄今還有許多人在回憶往昔的時候,一邊失笑一邊津津樂道。
藺渝沒有說話。
他走出房間,往二樓攀爬。二樓有活動室,說是活動室,其實也是學習中心,大家大部分的時間都在這裡度過,和一樓一樣,是擺放著桌椅的房間。
藺渝對這裡的記憶殘缺,因此只能在房間內走了一圈。桌子也是有固定孩子的位置的,大部分桌面上同樣貼了姓名,以免弄混,不利益維持秩序,但奇怪的是,這次他沒能找到貼著「藺渝」二字的那張桌子。
「是不是你走之後的桌子給別人用了?」萬眾猜測說。
她也沒找到自己和弟弟的位置。不過按照被收養的時間估算,他們兩個離開這裡的時間,早於藺渝許多,在他們離開後,恐怕孤兒院還維持了幾年,條件沒有藺渝在這裡的後期那麼糟糕。
藺渝說:「不是。」
他指了指同樣在後排的一張桌子:「...我猜應該是這一張。」
其實不需要猜測,因為只有這張桌子上,像是某些固定的印記一樣,有廉望雪用鉛筆留下的「日記」。
「這裡...」萬眾看向桌角。
藺渝的手指觸碰了一下那個本應該貼了什么姓名貼紙的地方,手下有微微不同於桌面的觸感。
「他應該是...把我的名字的貼紙,撕下來帶走了。」藺渝說。
系統像是牙疼一樣地「嘶嘶」倒吸冷氣。
萬眾由衷地說:「我懂的,我上學的時候也把暗戀的男生的試卷拿回家收藏過,後來他找不到試卷被老師叫出去罰站,我還內疚了好久。」
藺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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