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直接從竹子後面現了身:「我!」
大踏步地過去,搭上自家徒弟的肩膀,靈力一運,便將震驚地張著嘴的鐘錦程彈到了一邊。
其實謝紅瑤要對付人,陰損的法子有的是,但對著鍾錦程這個中二少年實在犯不上,謝紅苗的直接態度就是無視,連一句話都懶得說。
帶著鍾紫衣進了房門,大手一揮:「你想坐哪?自己去挑。」
講經堂里已有十多個少年,經過了昨天的入門大會,也都知道謝紅苗的身份不一般,此時都瞪大了眼睛,沒有說話。
見鍾紫衣沒有回答,料想是當著這許多人的面不好意思,乾脆將人帶到了前排一個靠窗的位置,在原作小說那就是鍾紫衣原本想坐,而後來只能默默望著的地方。
謝紅苗將人按下:「這兒好,靠前又亮堂,紫衣你就坐這了。」
鍾紫衣的身體一震,抬起頭來:「你……」
但語聲卻被鍾錦程的大嗓門給打斷了,他進門來,正將謝紅苗的話聽到耳中:「什麼?你是鍾紫衣?」
「我家紫衣不慣以真容示人,為師便給他備了個易容麵皮,怎麼了?」謝紅苗環顧四周,聲音放大,「我優待自己的徒兒,誰又敢說三道四?」
倒不是故意說肉麻的話,只是想到以後鍾紫衣長年累月在這讀書,自己也沒法時時跟著,倒不如就在這第一回就好好震懾一下,以後哪怕鍾錦程和他那表兄惹事,其他少年也不敢跟著。
說著又大搖大擺地走到講經堂的後排,隨手拉了個蒲團來坐下:「紫衣,好生坐著,為師在這陪你。」
能這麼拽,倒也是沾了謝紅瑤人設的光。
陽光透過窗戶照到他的身上,火一樣熱烈招搖的紅衣,支起一條長腿,神情雖倨傲,眉目卻清秀,教人生不出惡感來。
謝紅苗就這麼霸氣側漏地坐著,後面進來的少年原本再是雀躍,見了他也都變作了鵪鶉,恭敬地過來行禮問好。
直到一個青年修士捧著兩本書進了門:「咦……謝師兄?」
這人是宋詩書的弟子,昨日宋詩書喝多了酒,今日尋了他來代課,這也就是為什麼在原作小說里這堂課上鍾錦程能使勁欺負鍾紫衣的原因,也是謝紅苗敢來招搖過市的原因。
那青年修士過來行禮,遲疑道:「謝師兄怎麼來了?這個……嚴長老有令,弟子讀書,師父不得在場……以免分了心神……」
謝紅苗擺擺手:「哦,忘說了,正是嚴長老命我來的。今日畢竟是他們初次到講經堂來,又是你代宋師叔來,嚴長老著我來看看。」
「哦,」那青年修士恍然,忙道,「那謝師兄請便。」
此時晨鐘敲響,青年修士便回去講壇開始上課,其他的少年也都趕忙找了空位置坐下。
鍾錦程回過神來,發現已經沒了座位,只剩下最後一排的角落,那正是原作小說里他把鍾紫衣趕去的地方,當下咬著牙,也只能灰溜溜地過去,一張臉漲成了豬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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