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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話得咬下一口酥點,將容望的話記在了心裡。

18、

許是在一個初夏的晚夜,宮裡來了人傳話,說是於貴妃在冷宮生了慢疾,情況並不大好。

容望出乎意料地並未再哭鬧著要回去,只是向我養父要了一壇酒,一個人躲在院中,一杯接一杯地飲酒。

我到底放心不下,便趁嬤嬤睡熟後,悄悄溜出臥房看他,果然瞧見一邊飲酒,一邊因擔心母妃而偷偷落淚的容望。

我不擅言辭,不知該如何安慰他,便只好陪他一道悶聲飲酒。

「妙妙。」

容望又飲下三五杯後,方才停下,他止住淚水,忽然指著屋頂對我說,「想不想上去看看?」

我也隱約有了醉意,點頭逞強,「看看便看看。」

容望三兩下就攀上屋頂。

但我因畏高根本不敢爬,容望只好又下來,猝不及防地摟住了我的腰。

我驚呼出聲,他卻已足尖輕點,帶著我穩穩落上屋頂。

書中常說登高望遠。

原來高處的視野確實開闊。我坐在屋頂上,目之能及,皆是晚星蒼穹,暮雲合璧以及更遠之處那些蒼茫壯觀,一片片接連在一起的大漠金沙。

我一面看得出神,一面又怕自己會掉落下去,只好紅著臉偷偷攥住容望的衣袖。

容望哈哈一笑,倒是笑去不少眉間愁容。

「那個人是誰?」

容望同我一道遠望,沉靜幾息後,卻忽然問我。

「就是我剛來時,那個總在你課室外等你的少年。」

我沒想到容望早便注意到了許桑衡,又會在如此不設防的情況下問起許桑衡,語氣好像還帶了點兒不悅,像極了是在質問於我。

我只好老實回答,「他是府里馬奴收養的孤兒,我和他年歲相當,就常在一起。」

「原來如此。」

容望點頭,「他看你的眼神我不大喜歡,不過他的相貌舉止倒是不錯,你若不說,我還當他是哪個王公貴族家的孩子,同我一樣,寄居在燕王府呢。既只是下人之子,你們以後少來往就是。」

我莫名心虛,低低應了聲好。

「妙妙。」容望又笑嘻嘻地看我,「你說,我和他,哪個更好看?」

我沒想到容望會問出這樣的問題,登時瞠目結舌。

平心而論,容望的相貌並不比許桑衡差,雖小我兩歲,但也已生得比我要高,眉宇濃黑英挺,目光若星軒軒,鼻樑上還長了淺淺一顆小痣,極是精緻,又常愛笑,笑起來時嘴角兩邊會漾起淺淺的梨渦,晃人心神。

可…可他跟許桑衡本就不一樣,這要叫我如何比較…我沉默許久…並沒能答出話來。

容望遂收起笑容,「不問了。」

我怕容望不高興,又怕容望再想起自己母妃的事會難過,就對他道,「阿望,你再給我講講皇宮的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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