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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命都不顧?

這根本就不像是許桑衡的行事作風。

許桑衡究竟,又有何陰謀盤算?

15、

我連日沒有睡好,精神懨懨,加之心中憂懼,熱病又發作了,總是咳嗽不止,嚇壞了烏朔。

他急得如熱鍋螞蟻團團亂轉,又將他那幾個山賊弟兄一個一個地叫過來,給我看病。

奈何這些人中都沒有精通醫術的,只能按著自己生病時的慣常經驗,叫他給我準備熱水熬製薑湯去喝,可我喝下這些後也並無好轉,烏朔更加心急如焚,說要背我下山去鎮上看病。

我只好喘著氣對他道,「香囊,我的香囊,在我的行李當中…那裡面有藥,你拿給我。」

我對香囊本來也不報希望了。

畢竟烏朔他們本來就是山匪,劫財越貨皆是常事,我的錢財怕是早就被瓜分了乾淨,至於裝藥的香囊,許是被丟棄了也未可知,但我沒想到,烏朔聽完後立時就取回了我的行李,竟全都沒有被翻動過的痕跡,看來,我的行李是一直被烏朔小心收著的。

我從行李中找到香囊,打開後,吸了吸藥,方勉強止住咳聲。

可烏朔依舊皺著眉心,嘴裡念叨著,「等雪停,我帶你下山,看大夫。你吸了藥不咳,不吸藥就咳,我要你一直不咳。」

原來,他看出這香囊根治不了我的咳疾,奈何我這身病是娘胎裡頭帶出來的,這些年也求訪過不少名醫,全都無計可施,又怎會被山下的大夫看上一看就能好得了?

我解釋給烏朔聽。

但烏朔執意堅持。

三天後,風銷雪止,他就罔顧自己的臂傷還未痊癒,硬是背我下了山。

16、

山路崎嶇難行,騎馬乘車都不好走,烏朔等人平常很少下山,下山也皆是步行。

可烏朔又因臂上有傷,所以縱是天生有力,仍背我背得吃力,我趴在他的背上,能看見烏朔的手臂因要用力,傷得反而更狠了,血都滲出了紗布。

我趕緊別過眼去,輕輕對烏朔道,「你放我下來罷,我自己能走。」

烏朔不讓,停下來喘息片刻,又繼續背我上路,期間,還紅著臉對我道,「你是我媳婦。山路很長,你走會累。我背你。你就不累了。」

雖我知道烏朔和那干山匪經常打趣我是他的「壓寨夫人」,他也常在他的弟兄們面前以「媳婦」稱呼我,可這般當著我的面叫我,還是頭一次。

我有些無語地駁斥道,「我是男人,怎可能做你的媳婦?!」

「我知道。」

未想到烏朔居然認真回答我,「男人也好,女人也好,只要是你。你就是我的媳婦。」

「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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