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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得不好聽,許桑衡根本就是個瘋的!

我早察覺到他對我有種近乎病態的占有欲,若是親眼看到我同烏朔這般摟抱,還不知會做出何舉動,又或者會一氣之下乾脆丟下我不管,我不想在這個時候橫生枝節。

若許桑衡不肯幫我,我怕是再也逃不出這匪窩了。

雖說在匪窩的這段日子我過得並不算差,烏朔事事寵我依我,我甚至想過,反正我也無處可去,無家可歸,乾脆就在這山間住下,同這些山匪為伴罷了。

可我這個時候卻犯了心疾。

我幾乎夜夜噩夢不止,夢中全是前世傷我之人之事,折磨得我痛不欲生,即便有烏朔在旁陪我,我也無法入睡,常睜眼直到天明。

我這幾日思考自己的去路良多,最終決定,我還是要入宮一趟。

原先重生之後,我只想離開燕王府,但現在,我不想再被前世害我的人繼續折磨,我要親自去解開自己的心結,不再逃避。

更要讓害死我的兇手,受到應盡懲罰,如此,我心緒方才能平。

34、

我低頭,看到自己的樣子並不大好,髮絲散了幾縷下來,衣襟也亂了,露出半截雪白的脖頸和扎眼的咬痕,無端惹人旖思遐想。

我默默將衣襟拉起,又理了理頭髮。

剛剛弄完,這幫人就進來了。

為首的那個,是這幫山匪的頭頭兒,亦是當年救烏朔上山的中年漢子,名喚鄺武通,桑衡則緊隨其後,洞黑的瞳仁從我身上一掃而過,卻讓我莫名心虛。

我低眉不敢看他,可又想,自己心虛作甚,我又沒做什麼,且我同許桑衡之間並無任何關係,他有何資格管我,便也硬著頭皮迎視向他。

許桑衡嘴角竟噙出一抹笑意,目光下移,停在我…我被他看得發毛,他的眼神竟好像是生了刺兒般,光是這般看我,都讓我皮膚生燙。

我脖子上那塊最大的紅痕,就是他那晚用指腹一點一點揉-碾口口的,我幾乎還能想得起他的手指貼在我皮肉上的觸感,…,許桑衡卻仍覺不夠,又將唇落在這塊紅痕上,用牙尖細細摩挲,最後一口咬下…時隔好多天還沒完全消去。

現下,許桑衡輕輕挑眉,似乎是在得意自己的「傑作」。

我則緊攥雙手,指節被自己捏到發了白。

烏朔這時起了身,把我拉到他身後,有些不悅地哼出一口氣質問道,「你們找我,做什麼?」

35、

他們來找烏朔,竟然是要求烏朔放我下山。

領頭的那鄺武通看我也在,就對烏朔說道,「阿朔,你帶上山的這位小公子,乃是北燕王之子,奉令要去大宣皇宮,你此番將他藏在這裡不放,不光是北燕王會找我們的麻煩,就連大宣朝廷也不會放過我們的!」

「是啊,阿朔,這位許公子還說要幫我們同北燕王和談,你不也希望我們可以和北燕軍隊止戈休戰,過些安生日子嗎?你可不能因為一己之私,置我們兄弟於不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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