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已認清了我同他之間的雲泥之別,不會再痴心妄想他會喜愛我的了。
5、
「許清妙,誰准許你起來的?」
容望看我並非是在說什麼氣話,而是當真想走,眼中竟閃過一絲慌亂,他大概以為我知自己在他的馬車中,必然會受寵若驚,感恩戴德的,再或者,乾脆又要向他訴陳分別多年的相思之苦,甚至主動投懷送抱…
可我現在不想再同容望之間有何瓜葛了。
容望的眸光明明滅滅,停了好久,才對我道,「隨行太醫為你開了滋補藥湯,你須喝了再走,春喜…把藥端上來!」
容望一聲令下,馬車便停了。
太監春喜端了碗熱氣騰騰的湯藥上車,恭敬回道,「殿下,這藥是昨個兒就煎好了的,一直放在車上的小爐子裡熱著,奴才這就來餵許公子喝藥。」
「拿來。」
容望伸手,竟要自己端藥。
春喜亦是嚇得不輕,「殿下…這怎…怎…」
「少囉嗦,讓你拿來就拿來。」
春喜方才支吾遞過藥湯,「殿下,仔細著點燙。」
容望接過藥後,用湯匙撥弄了一下,才扭頭沖春喜吼,「你還杵在這裡作甚!滾下去!」
春喜走後,容望才繼續用湯匙撥弄,待熱氣散得差不多了,便舀了一勺直直伸到我的嘴邊道,「張嘴,喝藥。」
我愣住,半晌才反應過來,容望這竟是要親自餵我。
這驕傲自大的小皇子又在打什麼主意?
「殿下,我…我身子並無不適,不需喝藥。」
我抿著唇,不肯張口。
一來這藥是容望所喂,我實在不好堂而皇之地接受,二來…
這藥實在太苦了。
雖還沒有入口,這濃郁的苦味便就順著飄開的熱氣鑽去了鼻尖,讓我實在難以接受。
容望瞧我鼻尖直皺,就是不肯乖乖喝藥,冷笑一聲道,「你的感覺若是有用,那還要太醫作甚?許清妙,我既奉令送你入宮,就不能讓你在途中發病,你最好現在就乖乖把藥喝了,別再惹我生氣,否則,我現在立即叫人拖你下去杖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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