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桑衡就跟烏朔不一樣。
許桑衡親我時,會耐著性子引導我主動迎合,無論是溫柔的,粗暴的,甚至是兇狠的,每一次,我都會被親到腳軟,親到渾身震顫發熱,親到忘乎所以。
仿若那偌大的天地間,就只剩下了我和他,熱吻混合著心跳,在彼此的胸腔產生共鳴。
我忽然推開了烏朔。
烏朔有些不解。
我別過眼,小聲嚷嚷道,「你,你下次親我時,要等我漱完口再親,知道嗎?我剛喝了藥,嘴裡是苦的,你一親我,就更苦了。」
我以為烏朔定會像之前那樣憨笑著答應我,或者是傻裡傻氣的反駁我,說我的嘴才不苦,分明是甜的。
但我沒想到,烏朔竟什麼也沒說。
他沉默地將我的藥碗拿走,又熄了燈,才輕聲輕腳地躺到地鋪上面,在黑暗裡悶聲對我道道,「妙妙寶,你別難過,我下次不親你了。」
20、
難過?
我很難過嗎?
我也慢騰騰地躺好,摸了摸自己的臉才知,原來剛剛和烏朔接吻時,我哭了的。
我在哭。
即使我閉上了眼睛,淚水仍是止不住地奪眶而出,弄濕了我散亂在枕上的長髮。
我只好翻了個身,將臉捂進被中,我捂得用力極了,直到口鼻都快要呼不過氣,手腳冰涼無力,周身都快要接近暈厥之時,才鬆開。
心裡默默祈禱,許桑衡,今夜,你不要再來攪我清夢了。
21、
第二天我醒來時,已日上三竿,我昨晚輾轉反側,夜不能寐,直到晨曦將至時才堪堪合眼。
我起身靠臥起來,才發現烏朔已經不在房裡了。
百吉敲了門。
「進來。」
我的嗓音有點兒發嘶。
「妙公子,我昨日不該發脾氣的,是我太過記掛公子,所以情緒激動了些。」
百吉竟主動向我認錯,還像之前一樣服侍我起床,給我端水洗漱,可是在看到我的臉時,百吉不由震驚,「妙公子,你昨夜哭了嗎?眼皮怎腫成這樣?」
百吉見我不說話,就為我擠了一方熱布巾,「妙公子,你拿去敷眼,消消腫。」
「嗯。」
我將布巾蓋到酸脹的眼皮上,問百吉,「烏朔呢?他去哪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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