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葉寒捂住麥克風, 壓低了聲音:「去報警,這裡有炸|彈,讓他們派拆彈專家過來。」
柏裕連忙打電話報警,杜葉寒繼續與金凝雀周旋,試著拖延時間;「我原先以為你是因為他發現了你的身份,所以才綁架他,但現在看來這是你一開始就計劃好的,你和我哥交往,只是為了殺死他?這是你復仇的一部分?」
「看來你已經把整件事情定義為復仇了?」金凝雀聲音微顫,表面她此刻越來越興奮。
杜葉寒在暗室里走了一圈,找到地面上落下的一張鐮刀騎士的塔羅牌,她抬起頭,打量著這個房間。
她用平緩的聲音道:「你殺了那麼多人,其實都是為了掩飾自己的目的吧,傅時凱和趙月才是你真正的目標,當然,趙月對你的診斷是悖德型人格,符合你本身的特徵,你這些行為——包括譁眾取寵的塔羅牌和虐殺,也有享受世人矚目的原因,所有那些對死亡騎士的分析和討論,都會讓你高興,就像我現在說的這些話,能讓你產生成就感。」
杜葉寒停頓了幾秒,「一個舉世矚目,又能逃脫制裁的殺手,隱匿於警察的外殼中,實際上能操控一切,這還不能真正滿足你,你需要借住其他人知道這一切,來迎合自己的成就感,對不對?」
金凝雀在那頭低低笑了起來,沒有否認她的話:「說起來,你很喜歡這樣分析別人,是不是覺得能看穿一切?」
「怎麼會,要是我真有自己期望的那麼厲害,當初跟蹤你的時候,就應該察覺自己被發現了。」杜葉寒自嘲道,「其實在這過程中,有些問題一直沒想明白,既然現在是傳統的揭秘時間,你也希望自己的計劃在成功的時候被人知曉,那這些問題我想不如就直接問你了。」
金凝雀對她的話很是滿意,語氣都溫和了不少:「你說。」
「我的一位朋友說你的檔案不見了,難道這邊上面還有人幫你嗎——我是說除了Nawki的人,如果你的檔案里有在綏湯診斷治療的記錄,是不可能通過招警考試的。」
柏裕已經打完了電話,他正要走進暗室,杜葉寒伸直手臂,作了一個手勢讓他不要進來,而十一也下了樓,面容肅穆地蹲在暗室門前。
「是許家的人做的,他們想對付傅家,而那個案子能牽涉的傅家的許多事,他們希望我能成為擊垮傅家的關鍵,所以封住部分檔案,是一種交換。」金凝雀耐心解答著。
「這麼說來,許家幫助你成為警察,你卻殺死了他們的獨子?」
「殺死許華亭和許家的幫助是不相干的,我一直都在認真履行交易內容,」金凝雀大笑起來,「許家幫我封掉檔案,我弄死了傅仁傑和傅時凱,這是一回事;許華亭想要我考慮和他的關係,說會給我一切,我考慮了,所以取走他的命,這是另一回事。兩個都是完全公平的交易。」金凝雀拖長聲音,得出了結論,「畢竟我是個很有原則的人。」
「有原則?有原則還會偽裝成一個所謂法外製裁者,實際上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復仇?」杜葉寒抬高了聲音,「既然本身動機就帶著私心,你又憑什麼能審判他們?」
然而她的話並沒有讓金凝雀產生任何認知上的動搖。
「誰說我是為了要制裁他們?」金凝雀語調上揚,反而充斥著愉悅之意,「我只是喜歡看他們掙扎求饒的樣子,你應該深有體會,讓一個自以為運籌帷幄的人,變得只會趴在地上瑟瑟發抖尖叫哭泣,這種快感沒有任何事能超過。就像你在折磨許華亭的時體驗過的感覺……話說回來,我們應該是同類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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