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禧倚著車門,「三天前,柏南軟禁了花魁的弟弟,麗姐收到消息,將鑰匙封存娃娃里,擺在最明顯、最危險的地方,矇騙了柏南和哥哥。」
周京臣笑了一聲,「原本,我擔憂禮禮隨母。現在,隨母也無所謂,母親腦子不是太笨。」
「你發現娃娃的玄機了嗎?」
他搖頭。
程禧錙銖必較,「我還擔憂禮禮隨父呢!」
周京臣徹底笑出聲。
「證據,鑰匙,已經齊全了,吩咐二刀疤直接搶,放火燒了店鋪也行,再賠償。」沈承瀚在湖城是一天待不下去,一身的濕疹子,快毀容了。
「你猜葉柏南為什麼不搶不燒?」汽車穿梭在煙火氣的弄堂,周京臣摟住程禧,「萬一物證是分開保管的,逼得太狠,花魁和阿麗知道要遭殃了,把另一份交給警方呢。」
程禧指著街口的糖葫蘆串,「哥哥,我吃糖葡萄。」
沈承瀚靠邊停,「一萬塊一串。」
「哥哥有錢。」她拿了周京臣的錢夾,塞他手裡,「密碼我生日。」
沈承瀚掂量著錢夾,由衷感慨,「得罪男人,別得罪女人,尤其是男人心頭肉的女人。七千萬算什麼呀?我哄好禧妹妹,三年之內,李家的家產都被她搬空了。」他恭恭敬敬作揖,「禧娘娘,奴才小瀚子伺候您。」
程禧朝他背影喊,「脆糖衣!」
「喳——」
「野生的紫葡萄,種植的不吃!」
「喳——」他轉身,狗里狗氣的,「我上山摘,沒有野生的,我馬上出省,哪有,去哪。」
「我等不及。」她得寸進尺。
沈承瀚的性子和周京臣一樣暴躁,一貫是女人寵著他,順著他,他心情好,相處融洽,心情不好,典型的二代子弟脾氣,「沒完了?打入冷宮!」
周京臣瞧她笑得一顫一顫的,「高興了?」
「承瀚哥哥扮小太監真像。」她央求,「哥哥,你也扮。」
「蹬鼻子上臉。」周京臣不搭理她。
「你長得白,也俊,胡茬刮乾淨了,比承瀚哥哥更像。」
念在她懷孕,欺負她容易動胎氣,他忍了,「我像太監,你像什麼。」
「禧娘娘。」
「禧嬤嬤。」
她偎在他懷裡,笑岔氣。
周京臣的襯衣口袋露出半個工牌,她好奇,拽出,「一組,8號,花名:二二。」
他猛地一奪,攥在掌心,「亂翻。」
程禧愣了,「哥哥...你有花名了。」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他表情不自在,「名垂青史的英雄,哪個沒黑歷史?」
西街堵,行駛了二十分鐘,一回頭,壹號公館的霓虹仍舊若隱若現,「湖城的龍頭娛樂場...花名冊有周公子的兩寸免冠照片了?」
她一邊講,一邊笑。
周京臣掐她唇瓣,不許她講了,「在李家老宅,嘴巴嚴實些,記住沒?」
「你求我。」
他沉默。
「沈家、方家、你們發小有一個姓蘇的姐姐,在昌盛胡同住,是承瀚哥哥的初戀,加上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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