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今晚要『霸王硬上弓』,沒料到,她倒是大方。
「日子夠了。」程禧面紅耳赤。
四個字,撩得周京臣悶燥,「穿這個。」他嗓音喑啞。
她一瞥袋子,一件玫瑰紫的情趣旗袍。
『開衩』到腋下,前、後薄薄一片布料,帘子似的。
「你齷齪!」程禧嫌棄,「你不是去買春裝了?怎麼買它了。」
「買一套春裝,贈一件旗袍。」
她半信半疑,「商場客來客往...贈情趣旗袍?」
「我也奇怪。」周京臣一本正經,「你試試,別浪費東西。」
程禧接住。
他俯身,一高一矮的角度,深凹的溝壑一覽無餘。原本,她瘦歸瘦,肉很會長,不柴不癟的,哺乳期更多了一絲少婦的韻味,周京臣自詡有自制力,在她馨香風情的刺激中,終是崩盤了。
洗了澡,特意挑了性感好看的睡衣,敞著懷,沒系扣,潮濕的胸腹袒露,又在手腕和腳踝噴了香水,一開門,周京臣一怔。
周夫人和何姨在房間,小茶桌上擺了三菜一湯,「有葷有素。」何姨介紹,「肉燜冬筍,您嘗嘗。」
程禧眼尾彎彎,咬指甲蓋。
他餓了,何姨燒了菜。
周夫人在場,他不得不吃。
故意坑他。
周京臣發笑,走向小桌,路過程禧,蠻力一擰她屁股,「你、欠、啊!」他打量湯菜,「母親歇息吧,我在禧兒這裡吃。」
「年紀大了,睡眠少。」周夫人挪了椅子在門口,給禮禮織『虎頭小帽』。
周淮康年輕時候的毛衣、毛帽子和毛手套,都是她織的,花錢買的沒心意,而且買貴了,周家世代清廉,不穿,索性親手織了,「你父親也沒睡,一輩子不幹活的主兒,如今搶著換尿不濕,念叨什麼周正修的『小壺嘴』真大啊,你爸爸滿月沒你尿得多——」
程禧噗嗤笑。
「你哥哥四、五歲在沈家的院子撒尿,沈太太講,京哥兒比瀚哥兒的尿滋得遠,小命根子壯實,周家一定人丁興旺。」周夫人一邊回憶,一邊調侃,「以後承瀚結了婚,他兒子和禮禮比,老子比不贏,兒子也比不贏。」
程禧瞟桌後的男人。
周京臣恰巧也瞟她,神色略自豪,「陳年舊事了,何必再提。」
周夫人織完帽子,周京臣也吃完了宵夜。
「回你屋吧。」周夫人催他,「禧兒生了禮禮,身體一直虛,月子期四十二天。」
他莫名好笑,「您監督我?」
「你娶了媳婦兒沒出息,不監督你監督誰啊?」周夫人嚴肅,「少拖延時間了,禧兒該休息了。」
周京臣微微偏頭,比劃口型,「等我。」
程禧蹙眉,也比劃,「什麼?」
「他讓你等他。」周夫人開口。
周京臣一噎。
程禧想笑,不敢笑。
......
第二天早晨,程禧下樓去餐廳,彎腰一坐,衣服貼了胸口,她倒抽氣。
周京臣用湯匙捻著碗裡的雲吞,心不在焉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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