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呼吸一滯。
秦照庭?為什麼安夏要說,秦照庭也是一個很好的人?
我刻意不去在意聽到的後面半句,只問安夏:「你的先生,他怎麼救你?」
「家族聯姻知道嗎?」安夏搖搖頭道,「你絕對不會想感受的。」
我當然知道,在此之前兩個月,我差點被突然冒出來的所謂家人按頭相親。
「你和他……應該不是家族聯姻吧?」
「當然不是,我先生是外籍華人,留學時認識的,對家族生意沒有一點幫助。」安夏說。
「那你的家人同意嗎?」說完我才想起秦照庭提醒我的,不要和安夏提起他父親反對的事。
安夏找藥的動作慢下來:「怎麼可能同意?當初差點把我打死。」
「那是怎麼——」
安夏垂著眼:「後來……後來他妥協了。」
不清楚是怎麼妥協的,但我直覺安夏好像有點傷心,所以不再問了。
「先吃一次,如果效果不明顯的話隔四個小時再吃一次。」安夏找到了個淺紅色藥瓶,往我手心倒了一粒白色藥丸。
我已經好了很多,其實不需要吃藥了,但他的好意無法推卻,我將那小小藥丸一口悶了下去。
「你怎麼吃藥連水都不喝?!」安夏拿著水杯回來看到後驚叫出聲。
我覺得沒什麼好奇怪的,以前我也做過類似的事。
「要是讓秦照庭知道我連吃藥用的水都不讓你喝,待會兒他是要找我麻煩的,說我沒照顧好你!」
「不會的,」他有點太誇張了,我說,「我可以……自己照顧自己。」
剛剛的話題有些沉重,安夏不想再提,送我去找秦照庭的路上又另起其他的,他詢問了我對於畢業後的計劃。
好巧不巧,剛剛我踩了他的雷區,現在他踩中了我的,大學生就業真是我最不想提及的了。
大學時暫且能擁有目標,可對於畢業後要做什麼我真是一頭霧水。
所有人都說船到橋頭自然直,可誰又知道這船會不會行至途中突然撞上暗礁就沉底了呢?
安夏在同我展望未來,我應得心不在焉,於是漸漸的話題又落到了秦照庭身上。
「秦照庭……」我糾結著不知如何開口,「談過戀愛嗎?」
安夏明顯一愣。
我反應過來問錯了人,安夏和秦照庭大概率是談過的,我這算不算是舞到了正主面前?
「不好意思,」我改口道,「我……我不問了。」
「怎麼就不問了,問啊,」安夏的反應讓我意外,「你不問了我還要說呢。」
「不……」
安夏:「學生時候別人都在搞明戀青春疼痛文學,他倒好,整天埋頭苦學他那堆狗都啃不動的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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