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他和遠上寒山聊天的頻率不算高，頂多早安晚安和做了什麼，其他的倒是不多。

不過遠上寒山還是很忙，不知道他做銷售賣出去多少東西，竟然有時候還找不到人。

「哥哥，在幹嘛呀？」宋然又用起了老掉牙的話，沒有新意但好在百試百靈。

「在忙，你呢？」

遠上寒山頓了幾秒才回復，語氣自然。

「不忙呢。」宋然看他說著，轉了轉眼睛，問，「哥哥銷售賣得什麼？不然我也買一個，讓哥哥多出一單？」

對面停頓了好幾下，才回復他。

「賣得車子，你也要買嗎？這些都是我很喜歡的風格，也是很便宜的車，不過一般都是老人家買來上街用的。」

說著還給他發了好幾張照片，樣子上嘛，倒是真的獨特。各種奇奇怪怪的造型和配色，真是給他開了眼！

宋然默然一瞬，思考這輛車能不能送給他老頭，畢竟年齡上十分符合。就是這造型上，有點不太符合老宋愛禪語的風格。

不過，都是可以彌補的。風格從來都是滾滾江水，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回來了呢！

宋然自我安慰道，而後裝作很自然地和遠上寒山說。

「好啊哥哥！我也覺得很好看！正適合我爸那個年齡段的人呢！說不定買完，我爸天天開著它出門！」宋然說的話著實大膽，即便心虛但仍然說了。

這對於知情的沈山行來說，這簡直不成體統得很。

他沒記錯的話，宋叔叔開得可是價值千萬的suv，而他剛才搜索發過去的，可是不到五萬的奇奇怪怪的車。

這都能喜歡？宋叔叔知道宋然在外面抹黑他的眼光嗎？還天天開出去？那個駕駛座怕坐不下司機吧？

遠上寒山沉默得太久，讓宋然免不了覺得對方在拒絕。

可是他也沒幹什麼，他還打算給遠上寒山送業績呢，怎麼會突然就不高興了呢？

這個車也沒有很貴吧？難道是遠上寒山被他的財力嚇到了？

對比一下曾經提及的扣扣屬性，宋然深以為然，並且覺得真是這個理由！

「哥哥，我可以分期的，不是一次性付款！你放心，我都是高信用用戶，你不用擔心的！」

「......」沈山行看著那條消息，再度沉默。他沒記錯的話，這不足宋然零花錢的一個零頭吧？

怎麼就到要分期了？

沈山行想不通，便覺得算了，宋然的想法都是一個接一個，一個冒一個，根本沒有邏輯的。

「不用了，我這個月的業績到額度了，你再買的話，我也拿不到錢。」沈山行一本正經地撒謊，「下個月你再買吧，這樣就算是我的業績了。」

「這樣嗎哥哥？」宋然還真的不懂銷售這個行業的標準，所以當他聽到沈山行這麼說的時候，他本能地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