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第17章 六眼の殤

時間差不多的時候，眾人不約而同地安靜了下來。

「呼……」

一隻純黑色的蝴蝶，穿過窗戶，無聲無息地飛了進來。

黑崎一護睜大眼睛：「地獄蝶」果然再一次出現了——所謂的「劇透」，竟然是真的！

緊接著，一身黑色和服——按照「劇透」，那個叫做「死霸裝」——的「女主」，朽木露琪亞，面容嚴肅地穿牆而來。

這一幕本來很符合人類對於「死神」的刻板印象，然而當露琪亞輕飄飄地落在書桌上、卻在下一秒看到臥室內的人群後，立刻差點兒跌到地上，原本嚴肅的表情也一秒破功：「怎麼又是你們啊？！可惡……」

「啊，有什麼不對嗎，死神？」別人都已經吃飽了，只有五條悟把盤子遞給夏油傑，旁若無人地說，「再來一份，傑！」

「不要撐壞啊，悟。」夏油傑說著自然而然地接過盤子，盛得滿滿當當的，還細心地稍微注意了一下米飯和咖喱的比例，以求擺盤的美感。

露琪亞：「……」

她做了個深呼吸讓自己平靜下來，一不小心吸入了滿滿的咖喱味，連連咳嗽幾聲，才說：「嘛，算了。不管你們在這裡做什麼，總之不要打擾我的工作。」

說著，她就將右手放到了左手握著的斬魄刀的刀柄上。

「幹什麼，你……」黑崎一護頓時狂汗，「你要幹什麼啊？喂！」

露琪亞卻像是沒聽到一樣沒有理會他。她跳下書桌，嚴肅且認真地觀察黑崎一護的房間：「好近……」

不知道為什麼，黑崎一護很想從後面給這位所謂的「死神」來個飛踢——卻不知道在原本的動畫裡自己正是這樣做的。

「喂，認真聽人說話啊！」黑崎一護叫道，「白天也是這樣無視我，『死神』都是你這樣沒禮貌的傢伙嗎？！」

朽木露琪亞：？？？

她驚訝地回頭，說出了和原版動畫裡一模一樣的台詞：「你看得見我的樣子嗎？」

「啊？你在說什麼不明不白的話？當然看得見！」黑崎一護指著圍觀的六人組說，「他們不是也能看得見嗎？」

朽木露琪亞看著他的臉，又看看他的橘紅色頭髮：「你是白天在鎮上的那個人？」

「……」黑崎一護十分無語，「現在才發覺嗎？」

「真是奇怪，那幾個自稱來自異世界還到處回收『咒靈』的傢伙也就罷了，普通人應該看不到我的樣子才對……」朽木露琪亞直接上手去摸黑崎一護的臉，捏著他的下巴左右打量。

「不要說不明不白的話！」黑崎一護掙開露琪亞的手，叫道，「他們幾個說，你是死神，我也即將成為死神，我問你，這一切都是真的嗎？」

「哈？我是死神是沒錯啦，」朽木露琪亞的目光在小琉璃六人組的臉上掠過，湊到黑崎一護的耳邊說，「但我懷疑他們其實是個騙子團伙。」

黑崎一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