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吃了。」小狗有些沮喪,明明還沒吃飽但似乎怕他生氣,掐著指尖戀戀不捨地放下手中的食物。
「我自己找地方住吧,謝謝你的飯。」
空氣中還洋溢著餐廳特有的食物香氣,面前的少年就像剛剛被咬下去的雲朵小貝一樣,輕軟又無害,此時卻露出微微的難過。
「我先走了。」
他起身,就要獨自一人走進夜色里。
「等等!」松田陣平抓住了他的手。
……他無法對此置之不理。
直到躺到了警官先生的床上,涼月才有些恍然。
這個遊戲真的好真實。
他翻身去看那扇緊閉的門,一門之隔,高大的警犭縮在沙發上,委委屈屈地睡。
涼月裹緊了小被子,不懂他為什麼不肯跟自己睡,明明、明明以前都恨不得黏上來的。
這難道就是七年之癢嗎……可是也沒有七年啊?
還是說自己偷吃被發現了?涼月摸摸自己的嘴角,略微的刺痛讓他倒吸一口冷氣。
被好心路人投餵結果被糖割傷舌頭和嘴角什麼的,這種事就算是他也會覺得窘迫的,警官先生還一個勁問問問。
討厭他一晚上,哼。
在外面偷吃的小狗霸占著臨時飼主的床,翻滾幾下,沒有立刻就睡。
說起來別人可能不信,他有點認床,如果身邊沒有熟悉的人,他躺在陌生的床上會整夜睡不著覺。
——但是那隻捲毛警犭又不肯跟他一起睡!
涼月磨了磨牙,一想到剛才松田陣平驚慌失措恨不得把他推到三米之外的態度,小狗就很不爽。
他開始懷念別的飼主。
降谷零是他抽的第一個卡,當時他還覺得黑皮不好看,後來被全能的打工皇帝迷得嘿嘿笑。
粘人家粘得緊,每天定時定點出現在降谷零的公寓裡跟他貼貼。
降谷零雖然每天都很忙,但是會給他做三明治,還會給睡不著的小狗煲電話粥。
但現在在外面打工居然裝不認識他,還兇巴巴的,壞男人!
涼月他重重錘了兩下床,拿警官大人家的無辜枕頭出氣。
他認識了降谷零,不可避免會接觸到松田陣平,然後就是研二,警校組拔蘿蔔帶水一口氣帶出來,某隻藍眼睛臥底也沒被放過。
涼月想起了gin。
他跟琴酒的關係有些複雜,朋友?上下級?飼主?小狗腦袋捋不清楚,琴酒不會花時間跟他掰扯,涼月也就稀里胡塗地過 。
相比人與人之間說不清道不明的交往,涼月更在意的是,gin!又!搶他東西!
狗男人,狗鼻子!
琴酒和降谷零一直不對付,以前涼月都不敢讓他倆碰上,每次涼月從降谷零那邊回來,琴酒總會下意識眉頭一皺,用一種很可怕的眼神把小狗看到炸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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