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行吧。」涼月嘆了一口氣,「你就知道聯合琴酒欺負我。」
諸星大聽不懂他在說什麼,留了個心眼。
他站在涼月身後,高大的身形完全將涼月遮住,因為手把手教他動作,幾乎將涼月抱在懷裡。
但涼月覺得有點膩味了,男色再惑人也是在上課,天底下哪有小狗愛上課的。
諸星大點了一下他的手腕:「專心。」
涼月嗯嗯的敷衍,在他的輔助下,涼月很快完成了一輪射擊。
諸星大看著環數皺眉:「你是第一次?」
「打靶?」涼月正在填裝子彈,「是啊,我還是第一次打靶呢。」
「你偷偷幫我打幾個行不行,好熱啊,琴酒不會發現的。」他已經快熱成蔫蔫狗了。
諸星大不理會,下一輪讓他自己一個人射擊。
涼月面無表情打空了子彈。
——無一空靶,兩百米距離,最低也是九環。
完全看不出來是新手的痕跡。
他撐坐在桌子上,咬著一次性水杯,仿佛真的無害一般:「這樣子可以了嗎?」
諸星大沉默半晌,忽然走過去把涼月抱在懷裡搓了搓:「小狗生氣了對不對?」
涼月把頭放在他的肩膀上,捏了捏諸星大的耳垂:「沒有。」
沒有就是有。
諸星大緩慢地一下一下拍著他的肩膀:「可以跟我說說嗎,我是哪裡做錯了?」
涼月平時不想干一件事只會直接拒絕或者跑開,已經挎著小狗批臉卻還在堅持,明顯是把自己氣狠了,憋著氣準備重重報復呢。
「……我不喜歡打靶。」涼月埋在他頸側悶悶的說,聲音的震動仿佛要順著動脈傳進諸星大腦海,「琴酒明明知道我不喜歡,還非要我學,煩死了。」
「你也不站在我這邊。」他一氣之下把水杯拍扁在諸星大胸口上,水漬暈了一大片,「作為我男朋友你不應該護著我嗎?」
「口口聲聲說愛我結果跟琴酒打架還打輸了,連他都打不過你要怎麼保護我。」他說著說著眼睛就水汪汪了,「要是你死了,我不就成寡夫了嗎!」
他就只能繼承千萬家產每天換一個男朋友來回憶自己死去的白月光了嗚嗚。
諸星大沒忍住笑了。
「你還笑!」涼月本就在借題發揮,現在氣勢更盛,「你再這樣我就要找、找琴酒告狀,我要分手去跟他談嗚嗚嗚白毛也很好看的……」
諸星大臉色一變,兩掌捧住涼月的腮幫子,往中間一擠,嗶嗶叭叭的小狗變成了鴨子嘴:「不准跟他談。」
「白毛什麼的難看死了,你現在是有男朋友的人。」諸星大戳戳涼月的額頭,身上濕著太不舒服了,他單手解開外套脫到一邊,露出底下的白襯衣。
被滿滿肌肉撐起來的白襯衣,戴著臂環和胸部束縛帶的白襯衣。
涼月哇了一聲:「你好色誒。」
「這說得什麼話。」諸星大談了他一個腦瓜蹦,看著涼月,笑意忽然加深。
涼月看著他越靠越近,下意識往後退去,卻被攔網擋住了,諸星大撐在桌面和攔網之間,身周還是硝煙未散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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