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格蘭眼睜睜看著琴酒額角爆起青筋,他甚至感覺自己要命不久矣了。
談個戀愛還要跟戀人的上司槍戰對決嗎——他是不會輸的!
「……」
琴酒走了,涼月拿著捧花對莫名燃起來的蘇格蘭說:「那他是同意我們在一起了嗎」
「應該、應該是吧。」蘇格蘭的手都按在腰上了,琴酒突然走了他有些莫名的失落,來都來了,他槍里又不是沒有子彈,怎麼就這麼走了呢。
他還是很想崩一下這黑衣組織的頂級殺手的,特別是在琴酒曾經傷害過涼月的基礎上。
喝喝,老好人也是有殺心的。
他揉了揉小狗的腦袋:「那我們現在回去咯,今晚吃神戶牛肉,還想喝點什麼,杜松子酒?」
涼月在他的幫助下把剛剛拆監聽器時脫掉的衣服穿上,感覺蘇格蘭有意無意在他身上輕拍了好多下,好像都是琴酒碰過的位置呢。
「咦惹,我不喝。」他嫌棄道,這麼烈的酒對小狗來說太辣的,他舉起捧花轉圈圈,「我要喝橙子汁!」
他們向外走去,涼月餘光掃了幾眼外圈,沒有跟蘇格蘭講監聽器的事。
他跟boss打電話,是想回到「爹地」的懷抱里哭哭,享受一下有親人的感覺,沒想到boss派了琴酒來!
涼月感覺自己所有的多愁善感都消失了,只想張牙舞爪地把琴酒和boss都撓一撓。
「蘇格蘭媽咪,我想抱抱。」他胡言亂語,越走越覺得自己是個沒人要的小黃花,只有蘇格蘭寬闊溫暖的懷抱能給他一絲溫度。
他們還沒走出漫展場地,人來人外,在涼月說出的時候蘇格蘭就敞開了懷抱。
蘇格蘭把小狗腦袋埋在胸前,臉色有點紅:「什麼媽咪啊,我好歹也是個男人吧。」
「爹咪。」
蘇格蘭無奈了:「爹咪就爹咪吧。琴酒剛才是不是欺負你了?」
看把孩子委屈的,他就說琴酒不可能是個合格的監護人。
胸前的腦袋點了點,小狗開始告狀:「他嚇我,還監聽我,還不讓我談戀愛……」
「?」
蘇格蘭冷笑:「管太寬了吧他。」
「就是就是!」
涼月嗶嗶叭叭告狀,說著說著忽然抬起頭來:「我好像有東西忘拿了,你在這等我一下。」
蘇格蘭驚愕地看著光速變臉的涼月,回過神來有些好笑,是裝的也好,會向他求安慰本就是個很好的信號,而且不是真受委屈了。
他寧願看到戲精小狗整天搗亂,也不願意看到涼月把所有苦藏在心裡把自己憋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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