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吃飯。」
他把涼月趕起來,涼月從一個沙發上蹦到另一個沙發上:「我要吃酸奶碗!」
小狗是很公平的小狗,他主動說:「我給你煮湯圓。」
涼月說完自己點頭嗯嗯了兩聲:「今天我就加一勺辣椒,你要吃多少個?」
是想煮給他吃還是自己吃,某隻小狗司馬昭之心人盡皆知。。
「你是狗嗎整天吃酸奶碗。」
「狗是舔的我又不是。」涼月頂嘴。
從昨天到現在,涼月已經幹掉三碗了,冰箱裡的酸奶即將告罄,琴酒對他的飲食習慣簡直嘆為觀止:「狗禁止進廚房,你別想往湯圓里放任何一點怪東西。」
「這就是甜黨和咸黨的爭端。」涼月憂愁地嘆了一口氣,「去吧,陣,你永遠也不懂辣醬湯圓的好。」
琴酒打開冰箱,把壓了一晚上的酸奶拿出來,順手給守在一旁的涼月手裡塞了個香草冰淇淋球。
組織中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如果打開冰箱時有路過的小狗,那就要給他保護費,以此感謝小狗保護了大家的食物(雖然偷吃的也是他)。
涼月被冰了一下,手忙腳亂往嘴裡塞:「好吃。」
他怕化在手上,塞得極快,指尖只有一點點痕跡,小狗舔了一下,眯起眼睛:「還要再吃一個。」
「糖分超標了,待會又牙疼。」琴酒把盒子放到他手上,轉身又進了廚房,「自己拿去裝碗裡。」
冰箱門大開著,涼月抱著酸奶,眼神定定望著打開的冰淇淋桶。
啊,好想要。
「如果被我發現你偷吃冰淇淋,今日份的藍莓就沒有了。」廚房裡像未卜先知一般,在小狗真正下手前傳來一句話。
涼月咻地一下縮回手,拿起了旁邊的梅子酒:「我怎麼會偷吃……」
他會做飯,但是琴酒更會做,出生開始就愛吃軟飯的涼月瞬間放棄了自己若有若無的做飯技能,每天用狗狗眼攻擊他,守在桌前等放飯。
——雖然會被琴酒趁機要挾,但是、但是好好吃!
切好水果出來的銀髮殺手,把小狗手裡一點沒動的酸奶挖出來,放到一個更大一點的盆里,然後放放放——放滿。
「最後一次,不能再吃了知道嗎?」他警告道,勺子重重插在盆中間,就像要狠狠打狗頭一樣。
「嗯嗯。」涼月點頭,把剛剛倒好的酒推到他手邊,「辛苦了陣醬,小狗給您倒酒。」
他禮貌地謝過放飯之神,抄起勺子就開炫。
琴酒拿起酒杯,淺金色的液體就像涼月髮絲被太陽照耀時那樣,璀璨又馥郁,他抿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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