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琴酒好像真的沒對他做什麼。
除了那一天過激的親吻,琴酒最多是把床上將他們分隔開的玩偶拿走了。
沒有親嘴,也沒有干別的什麼。
警覺的涼月小狗在思考,他覺得琴酒還是想找個正當理由管他——他愛談戀愛但又容易惹亂子,那乾脆自己上位用正牌男友的身份幫助他,他就不會亂搞了。
涼月猜琴酒是這樣的想法。
至於喜不喜歡,不知道啦,他只是只笨小狗而已,想不明白那些彎彎繞繞。
大不了,就是再被拋棄一次嘛。
涼月被琴酒捏了一下後頸,一個激靈,琴酒揉揉他的脖子:「在想什麼?」
「想你。」
銀髮男人愣了一下,他似乎想勾起嘴角,又怕引得涼月惱羞成怒:「想打什麼壞主意?」
「哼,想把你這樣那樣,然後再這樣那樣吊起來打。」涼月做了個鬼臉。
「這樣那樣是哪樣?」
「當然是組織里慘無人道的實驗啦!」涼月震聲,「我要讓爹地把你丟到銀蛇實驗那種地方,狠狠懲罰。」
「哦……可惜現在的我,能毫髮無傷殺穿他們。」琴酒聲音有些遺憾,似乎在嘲笑小狗的計劃對他不起作用,「怎麼整天喊爸爸,你這隻臭小狗,不敢親自來懲罰我?」
居然說他膽小,涼月最聽不得這種事,但是他也不是第一次掉進這種陷阱里了,戀人的懲罰?根本不信,又是想騙獎勵的!
「我懲罰你還用得著親自出手?」小狗哼了一聲。
「不親自出手也能讓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嗎?」
「當然!」
「那這麼厲害的小狗大人今天還牙疼嗎」
「不准破壞氣氛……還是有一點點,不過我很快就好了!」
琴酒笑了一聲,舉起雙手,示意自己投降了,是小狗大人贏了。
「含化這個冰塊應該就不痛了。」他往涼月嘴裡塞了個冰塊,涼月偏要咬得咯吱咯吱作響,琴酒的指尖染上一抹水色,他抹到涼月唇上:「唇膏塗得很好的小狗,這麼吃不怕掉了嗎?」
涼月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沒塗,嘴巴顏色是天生的,我天生麗質ok?」
他推開琴酒的手,繼續跟嘴裡的冰塊較勁,小小牙疼,看他不冰死它!
琴酒愣了一下,擦去手上的水漬。
等涼月牙不疼了,也到了睡覺的時候,小狗撐在洗手台上呼啦呼啦洗臉,劉海都被打濕了,琴酒順手給他擠上牙膏,跨過他的身體撐在另一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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