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模又給他點了個抹茶慕斯,推到小狗面前:「多吃點。」
等涼月吃飽喝足, 琴酒已經離開很久了,吃飯不快完全不需要慢食碗的小狗咪噸噸噸完杯中的飲料,大狗大擺地離開。
前幾天, 他還是被幫著雙手押進來的進獄系小狗,現在一躍成為組織top級殺手的戀人, 在組織里橫著走都沒問題。
就像涼月說的,在安全的地方他就吃得多睡得好,在黑衣組織真跟回家一樣,他半點不帶拘謹的,一路晃晃悠悠溜達出去,還給路過的代號成員打招呼,不管他們一臉震驚,搖著無形的狗尾巴一溜煙跑沒影了。
不認識狗咪,沒關係!
狗咪認識你,狗咪還主動給你打招呼(昂首挺胸)。
涼月對琴酒太熟悉了,消失不見多半是跑去拷問老鼠或者殺老鼠,這種時候去審訊室一抓一個準,不過今天,小狗打算先把組織巡視一下。
他好久沒回來了呢,走一圈看看他不在的日子組織有什麼變化。
「涼月?!」小狗狗被撲過來的人類撞得差點雙腳離地,飛到一半又被緊緊抱住扣進胸前,涼月從熟悉的洗衣液香味中迅速判斷出是誰。
「蘇格蘭?」他掙扎著從衣服里竄出頭,摸了摸蘇格蘭的眼角,語氣有些唏噓,「你的黑眼圈好重。」
綠川光眼眶一紅,握住了涼月的手:「不要叫我蘇格蘭。」
他不希望自己在涼月那裡,只是一個冷冰冰的組織代號,卻不曾想涼月很不解地看著他:「可是你就是蘇格蘭呀,綠川光只是你隨意取的假名吧。」
雖然他用假名來騙小狗,但是小狗人好,不在意,他拍了拍蘇格蘭的肩膀:「快放我下來吧,待會琴酒看到就不好啦。」
他還沒在組織里直接叫他諸伏景光呢,涼月覺得自己嘴可嚴了。
蘇格蘭沒有鬆開,反而越抱越緊,男人的聲音有些艱澀:「不是、我不是騙你。」
他……無法為自己辯解,就算讓涼月信了他的本名是綠川光又如何,他確實隱瞞了自己的真實身份,甚至無法親口對涼月說,我叫諸伏景光。
他沒能對涼月坦誠相待,卻渴望小狗給予他真摯的感情,名為諸伏景光的男人,不過是個自私又卑劣的傢伙罷了。
涼月被他悲傷的語調弄得一愣,他警覺地左看右看,生怕又冒出一個琴酒嘴他偷腥貓,手上不忘帶著安撫意味地摸摸蘇格蘭的背,給他胡亂搓了一通:「好了好了,我該走啦。」
聽到本是受害者的小狗卻反過來安慰他,蘇格蘭臉埋在涼月肩頭,悶悶地說:「我帶你走吧。」
「可是……蘇格蘭。」涼月忽然說,一直乖乖任他抱著的小狗推開了他,後退兩步,「你又無法保護我。」
「我該怎麼跟你走呢?」
蘇格蘭臉色一變,想到了涼月被擄走他卻無能為力的時候。他放緩了呼吸,肺部沉重起來,似有似無的疼痛席捲心臟。
小狗對他不是十全十的信任,這個事實足以讓蘇格蘭心痛。
涼月是不是在害怕,他的羽翼不足以庇護這種在風雨中被淋得濕噠噠的小狗,一個不慎可能就是被再度捉回去,甚至……
「萬一你眼睜睜看著我被送到琴酒手裡呢?」涼月輕聲說,「就像之前那樣。」
他似乎在說之前的事,又似乎在說更往前一些的事,畢竟,小狗不是第一次看著這個男人將他推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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