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季臨冬的風並不溫柔, 呼呼的吹過,伴隨著引擎聲拉破午夜的寂靜。
琴酒難得沒開他的保時捷,黑色的機車載著偷來的小狗包一路疾馳, 車速非常快,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 車子有些顛簸, 涼月迫不得已抱緊琴酒的腰, 尖叫著把臉埋進他的背上。
「你頭髮打到我啦!!」無糖狗狗麵包震聲。
琴酒一個拐彎停下來車,涼月還沒回過神來,就被掐著腰提起來換了個位置,小狗被圈在油箱與兩臂之間。
他仰頭,腦袋磕到琴酒的頭盔上, 忽然開口:「你怎麼不給我戴頭盔, 萬一出車禍了怎麼辦?」
道路行車不規範,小狗淚兩行。
他是只飆車都會好好系安全帶的乖小狗!
正準備繼續擰油門的琴酒一頓,不知從哪掏出一個小一點的頭盔, 直接往涼月腦袋上按去, 下一秒就聽到了涼月抓狂的聲音:「我的髮型!混蛋!」
這就是沒給小狗戴頭盔的原因,儘管自己把頭髮睡炸了,但還是容不得別人碰一點, 一摸就炸毛。
琴酒有豐富的控狗經驗,他輕輕一壓, 涼月就趴在油箱上動彈不得,按住小狗給他戴好了頭盔,再把糊住臉的劉海撥開, 關上防風鏡,他敲了敲小狗的頭盔, 說了一句:「你頭髮長了。」
以前睡覺的時候,臭小狗每次都能精準壓倒他的頭髮,拉到懷裡趴著睡才安分一點,睡醒就嘀嘀咕咕說頭髮欺負他,要狠狠補償才能讓小狗好起來。
涼月頭髮長得很快,自己有好幾次不小心壓到的時候,當場哭唧唧鬧著要他趕緊下去他要去護理毛髮……下不去一點。
現在幾天沒見,小狗已經長成長毛狗了,感覺能在腦袋上扎個蘋果揪。
他想得出神,等著他說下一句一直等不到的涼月就拿頭盔咚咚咚撞他,把自己腦瓜子也撞得嗡嗡的。
琴酒捏了一下他的後頸,涼月打了個激靈,渾身都軟了下來。
換了個位置終於不會被頭髮打到的小狗被扣在懷裡,機車重新啟動,駛過漫無邊際的大河,涼月晃了晃腦袋,眼神追著水面上的波光點點。
車停在岸邊,長腿一跨,琴酒就提著狗下來了。
涼月不滿:「你就不能抱我嗎?!」
天天把他端來端去的,他不要面子的嘛。
琴酒看他蠢蠢欲動準備撓人的爪子:「不能。」
躲過小狗踢他鞋尖的動作,琴酒解下頭盔,比月亮更冰冷的銀色長髮一絲沒亂,他反手摘下涼月的頭盔,非常自然地揉了一下炸起的狗毛。
小狗馬上就去撥弄自己的頭髮,完全忘記了還要跟他生氣,琴酒眼裡閃過一絲笑意。
「搶、帶你出來,不生氣?」他靠在樹上,漫不經心的撩撥挑釁小狗,好像真的非常想看他狗尾巴毛都爆炸似的。
涼月看不慣他置身事外看好戲的樣子:「我手無寸鐵的,還能咬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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