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死鬼,夜裡對他那麼熱情,現在他都快被欲望折磨死了,還在跟他裝什麼不熟!
花郁呼吸急促,貪婪的盯著路京雲,不住的吞著口水,柔柔道:「殿下,我為什麼會這樣,你分明知道的清清楚楚,不是嗎?」
路京雲一臉驚訝,「花郁,你這話是何意?」
「哼,還不是你要了奴的身子,奴才變成這樣的嗎!」花郁說著,顫抖著手臂,強撐著坐起來,對路京雲極度的渴望,使得他恨不得立刻跌進路京雲懷裡。
路京雲後退一步,絲毫不讓他碰自己一根手指,做懵逼狀:「花郁,本宮實在聽不懂你在說些什麼。」
花郁聽到路京雲的話,頓時氣出了眼淚,抽抽搭搭的哭了起來:「這幾日,難道不是殿下在夜間,與奴顛鸞倒鳳嗎?奴每晚都會去殿下房裡侍寢的!」
路京云:「……」
他看著花郁哭得梨花帶雨,感覺很出戲。
這個世界,真是邪性。
花郁一個陰沉狠辣的幾十歲漢子,在被男人壓後,竟變成嬌滴滴、愛哭泣的小弱受。
他繼續裝傻,「花郁,本宮真的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本宮發誓,從未與你有過任何肌膚之親。而且本宮的房間……」
路京雲說著,看向了路知月。
他雖沒提前與路知月通過氣,但路知月聰明又通透,已經猜出了路京雲的意思。
他立刻訝然的拽了拽路京雲的衣袖,輕聲道:「哥哥,幕勒祭司不是說,他的那間房有毒蛇和鼠蟻出沒,不願再住,所以哥哥你就將自己的房間讓給了他嗎?這幾日,住在你房間的,不正是幕勒嗎?那和花郁交.歡的人……」
說到最後,路知月投向花郁的眼神里,滿是同情。
花郁楚楚可憐的表情,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蒼白與陰沉。
他死死的攥緊拳頭,失控的盯著路知月,眼底是殘忍的殺意,「不!不可能!你在騙我!怎麼可能是幕勒!」
他怎麼會委身於幕勒那比豬還醜陋、比狗還卑賤的東西?
這幾日,他使勁渾身解數,在床上討好的那人,怎麼會是幕勒?
可……
花郁理智回籠,回想起了這幾日,在床上的情形。
壓在他身上的那人,皮膚鬆弛粗糙,腰上滿是肥肉,喘.息聲粗噶刺耳,還愛強迫他將他弄出來的那些臭烘烘的東西喝下。
而且,無論如何,那人都始終不開口說話。
當時,他色.欲薰心,沒注意這些,現在想來,那人怎麼會是路京雲?
「嘔……」花郁想著那些噁心的場景,瞬間捂住胃,險些吐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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