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發生了什麼？”

林洛雪腦補了一系列不好的事，臉色都有些發白，“你有困難說出來，我可以幫你的。”

顧青檸整個人身上是掩蓋不住的疲憊，在林洛雪的不斷追問下，最終也只是道：“你離我遠點，對我們都好，真的，別再來找我了，離我遠點吧。”

後來林洛雪才明白了這番話的含義，她通過顧青檸進入了霍斯安的視線。

但當時她最大的感受只有被好朋友深深傷到了，直接摔門走人。

這也是網上開始傳出兩人不和的證據。

林洛雪當時還看不到鬼，自然不知道當時顧青檸旁邊是跟著一隻惡鬼的。

那是霍斯安派來的，負責監視顧青檸的活動。

這一次離開，除了一些必要的活動兩人都會到場處於同一空間之外，林洛雪和顧青檸便再沒有任何聯繫。

後來顧青檸開了個人的工作室，但是還是掛靠在天翼娛樂。

不久之後，林洛雪便被霍斯安找上了。

被找上的理由很簡單，顧青檸失去控制了，他需要一個替代品。

吃了虧長了記性的霍斯安這次派惡鬼時刻盯著林洛雪，包括各種個人私密空間，確保林洛雪不會像顧青檸一樣找到機會脫離掌控。

一天二十四小時處於監控之下的林洛雪完全沒有求助的機會。

雖然兩人在不同的公司，但霍斯安卻完全掌握著林洛雪的整個生活。

除了趕工作上的正常通告，林洛雪要陪著霍斯安去各種地方，看著他干各種傷天害理的事，毫無阻止能力。

她也漸漸地從最初的憤怒變成了麻木。

帶上她，是以防被發現後可以利用她的身份造成一定的輿論影響，將水攪渾後再從中脫身或者謀利。

霍斯安需要大量的惡鬼幫他做事，一開始是抓孤魂野鬼，後面是直接殺人取魂煉鬼。

那些馴化好的多餘的惡鬼會被他當作資源轉手賣出。

有些交易現場林洛雪也有去，因為霍斯安是用林洛雪的名義才將對方約出來的。

對方最開始能答應見霍斯安的目的是什麼不言而喻，但等見面時霍斯安拿出自己要賣的東西讓對方大開眼界後，部分人的注意力也就被轉移了。

當然，也有在交易最後一步提出要和林洛雪獨處後才肯完成買賣的。

霍斯安一開始無所謂，在林洛雪表示了寧死不屈後對方才願意幫她擺脫這些麻煩。

雖然這些麻煩就是霍斯安帶來的，卻還是高高在上的仿佛施捨幫助一般。

對林洛雪的二十四小時監控是後來慢慢鬆開的，跟在她身邊的馮剛被臨時叫走的次數越來越多，要臨時幫霍斯安處理一些事情，因為他遇到的麻煩越來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