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瑾仰躺在案上,髮絲垂懸於臉側,和零落的衣服交織在一起,哆嗦又急切地前後晃蕩。
而桌前,是玄棋貼在他面旁,在頭頂捆縛住雙手,額角帶汗,一聲一聲喊著「阿瑾」。
艷麗不絕於目,穢語也不絕於耳。
就是再靜心靜氣的人,見了這場面也得翻幾朵水花,更何況宴玦早上才被某個人要弄不弄地玩過一遭,頓時讓本就深刻的記憶再次燒了起來。
臉上不自覺躁起火,他正要後仰一步,卻直直撞上了一個人。
手掌從後面伸過來捂住了嘴,兩腿間擠進來一撞膝蓋,腰上也被箍住,不上不下地別著,幾乎動彈不得。
熟悉的味道裊繞在鼻尖,宴玦眨眨眼睛,想要回頭看他,卻被強行困著臉,一分也不許動。
「看得很舒服?」重塵纓貼在他耳邊,聲音很低,像飄遠的幽魂。
宴玦雙目猛然一睜,心底下意識便浮現出一股不好的預感。
下一秒,他聽見重塵纓說:「我能讓你更舒服。」
「還記得你昨天晚上幹了什麼嗎?」
眼見勢頭不對,宴玦急忙去咬他的手,可重塵纓反倒看準時機,把指尖摸進了口腔里。
宴玦想要掰開他的手腕,卻困於姿勢限制,再頑強掙扎的力氣也使不出來。
「你主動脫了衣服,還只脫了一半,隱隱約約,晃晃悠悠,掛在身上,比廟裡供起來的觀音玉菩薩還好看......」重塵纓從後面摟著他,把另一隻亂推的手也按住,釘在自己腿上。
一聲接一聲,滾過岩漿,沾染塵灰,然後冷不丁地飄進宴玦耳朵里,讓每一種感知都癢起來又燙起來。
宴玦發不出聲音,只能哽著喉嚨擠出幾聲淺音。
「手指燙得跟燒紅了的鐵似的,一碰上來我就能發抖,好喜歡,」重塵纓咬他的耳朵,把妄念感染又擴散,「就和底下的人一樣,坐在他那個位置,在我身上。」
宴玦不禁順著他的視線往下瞟,發現屋子裡的兩個主角已經變換姿勢,藍瑾坐在了玄棋身上。
重塵纓拿開了堵嘴的手。
「唔......」
宴玦不受控地溢出一聲清順的嗚咽,但好在藍瑾的聲音更加過耳,蓋了過去。
他偏過臉,沒什麼威脅地瞪他,眼睛裡有水:「你,別太過分......」
重塵纓笑笑,把整個人都輕手輕腳地攏進懷裡:「過分嗎?我可什麼都沒做......」
他的確什麼都沒做,只是說了幾句混帳話。
沒有除了擁抱之外多餘的動作,甚至都沒有接吻。
可宴玦還是能因此呼吸淋漓,指尖蜷曲,搖搖欲墜,大抵是因為重塵纓這個人本身就帶了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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