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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玦由了他半會兒,然後抓過副紙筆,拍在桌面上。

重塵纓微怔:「幹什麼?」

「寫保證。」宴玦一仰下巴,「下次再遇到事兒不跟我說,一輩子不舉。」

重塵纓哭笑不得:「我不舉對你有什麼好處嗎?」

「有啊,那就換我在上面了。」

重塵纓本來已經提了筆,聞言又立馬放了下來:「那我不寫了,事情總有萬一。」

「沒有萬一。」宴玦盯著他不放,暗地裡拿捏住了某個位置,「不寫你就從現在開始不舉。」

重塵纓苦了會兒臉,試探反抗失敗後,不得不妥協:「我寫,我寫行了吧。」

宴玦靠在他肩膀上欣賞這副字,表情甚為滿意,乃至在酒青進來時,也沒從身上起來。

酒青低著眼睛,心中默念什麼也沒看見:「大人,族中有事,需要您親自去一趟。」

「知道了。」宴玦懶洋洋應了一聲。

他偏過臉,親了親重塵纓的下巴:「你現在不方便出去,先自己待會兒?」

重塵纓圈著他,故意拉下嗓子撒嬌:「可我想跟你待在一起。」

宴玦頓了會,又說道:「那你在裡間待著,不能讓別人看見你。」

「好。」重塵纓在他臉頰上啵了一聲響。

重塵纓攤在宴玦書房的裡間,無所事事,閒來便翻看起擺放在木架上的公文雜書。

隔間的書簡擺放有致,只有在最內的角落裡,擺放了一個精緻木盒,藏在深處,並不引人注目,若非像他這樣一眼一眼地掃過去,定然是發現不了的。

都是放公文的地方,為什麼會有個盒子?像是被藏起來了一樣,又不是特別用心的藏。

於是,重塵纓把盒子拿了出來,並沒有上鎖,輕而易舉就能打開。

裡面躺著一封信,信紙已經泛黃,邊角的位置還沾染著已經褪成黑褐色的血跡。

是自己寫給師父的絕筆。

重塵纓面色一愣,全沒想到這封信會在宴玦這裡。

宴玦看過了嗎?

他正胡思亂想著,外面便傳來了熟悉的腳步聲。下意識不想讓宴玦看見這封信,便砰得一聲關上盒子,急急忙忙塞了回去。

宴玦從外面進來,便發現重塵纓動作拘謹地干站著,又看他站的位置,頓時就明白了怎麼回事。

「藏信?」立刻就點破了他的意圖。

他走過去,直接把盒子拿了出來:「都放在這兒了,自然是看過的。」

「宴宴......」重塵纓抿了抿唇,還是不想讓宴玦回記起之前不好的回憶。

宴玦把木盒放在桌案上,打開蓋子,盯著裡面平躺的信紙,並沒有拿出來,而是靜靜看著,半晌,才低啞出聲。

「你知道,我的心魔是怎麼沒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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