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沒什麼可聊的,可重塵纓就是東扯西扯,不放他回去。
何濁很無語。
宴玦等得煩躁,偏偏重塵纓還故意露出張側臉,對著自己的方向還帶著若有若無的笑。
於是,他便把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何濁。
這無形的驅逐簡直讓何濁冒了滿身冷汗,他猛地打斷重塵纓還要扯皮的話頭,厲聲制止:「媳婦兒還在等我,必須要走了。」
重塵纓終於放過了他。
回過頭,就看見了站在門邊的宴玦,只是表情不怎麼好看。
於是眉毛挑起,慢條斯理地往他跟前走。
還沒臨到面前,宴玦便一把抓住他的衣領,仰頭親了上來。
重塵纓一邊帶著人推進屋,一邊反手上了鎖,又猛地按在門板上。
視線交匯的瞬間,空氣碰撞,絲線燃燒,然後滋生了高溫的火星,一點即炸。
可今天的重塵纓毅力驚人,只是接了幾個迫切的吻勉強聊作安慰,然後便陡然拉開了距離。
虎口卡住咽喉,手指克住下巴,讓後腦勺撞在木板上。
輕而易舉便控制住了企圖反抗的囚犯。
「這麼急?」聲音有笑,不急不緩。
「你到底做不做?」聲音虛晃,很急很躁。
重塵纓不搭話,拽著手臂把人正對著自己摔上榻。然後迅速按住腕骨,把宴玦的長帶扯下來,打了幾個圈,捆在了頂頭木架上。
怨氣壓制了太多,宴玦沒來得及掙扎,也許並不想掙扎,只是由著他,又輕著聲,嗓子有點啞:「拿出來......」
可重塵纓的拇指按上他的嘴唇,游勁划過,沒有要取出來的打算。
他把手臂撐在兩側,居高臨下地盯著宴玦,眼神很黑,藏著幽潭,叫人陷進去,言聽計從。
「自己弄,我滿意了就給你。」
像倀鬼低吟,順著著魔的風颳進耳朵,讓宴玦猛然一愣。
「那你......鬆開......」他低下頭,動了動手腕示意,雖然知道這不可能。
重塵纓果然沒接話。
宴玦臉頰發燙,抿著唇把腦袋偏了過去,然後不出意外又被掰了回來。
重塵纓聲音再沉:「沒聽見嗎?」
耳朵尖幾乎紅透,那薄薄一層皮肉已經兜不住血了。
宴玦張了張嘴,好像發出了點什麼聲音,卻又聽不太清。
「嗯?」於是重塵纓湊在他耳邊,但就是不觸碰。
「你,說句話......」宴玦抖了聲。
「你的聲音,我得聽,你的聲音.....」
重塵纓呼吸陡停。
本來就灌了桶火藥,如今引星還直接丟了進來。
於是貼近宴玦的耳朵,壓著想要擁抱的無限衝動,又憋著一肚子自己招惹的氣,試探性地說道:「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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