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玦牙齒一緊,乾脆張口咬在他側頸上,雖然沒破皮,但也留下一圈青紫的牙印。
重塵纓故作誇張地喊了一聲疼,卻躲也沒躲,只把人圈緊,反倒送得更近。
等宴玦鬆口了,就把聲音緩下來,柔聲哄道:「在鬼域待不舒服,咱們就早點回去。」
「好。」
宴玦點點頭,懶洋洋地倚住了。
臨走的時候,樓月歸帶宴玦去了她私藏的酒窖。
中土四窖,各地偏藏,應有盡有。
她是出了名的酒蒙子。
「聽阿纓說你生辰快到了,我不方便過去,提前把禮物給你。」樓月歸眼皮上揚,甚是自豪,「自己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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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從回到妖宮開始,宴玦就異常沉默。
夜晚的時候,穿著件單薄的裡衣,獨自站在廊上吹涼風。
重塵纓從後面擁上來,嘴唇陷在頸窩裡,用體溫捂熱他:「會著涼的。」
宴玦沒說話,只是搖搖頭。
重塵纓便蹭他的臉頰,一點點往上移,然後掰過下巴,慢慢吻他。
然後受不了彆扭的姿勢,猛地把他轉過來正對自己,按在庭柱上,越來越凶,越來越狠。
宴玦不溫不火地承受了會兒,等他把自己架起來,手指扒上衣服的時候忽得偏過頭,避開了親昵。
聲音很沉,沒什麼情緒:「我不想做,很累。」
重塵纓稍稍一頓,並沒有多想,便直接把人抱回屋:「嗯,那早點睡。」
可第二天早上,宴玦罕見得沒跟之前一樣賴在重塵纓身上不想起來。
甚至在他醒來之前就已經收拾好了自己。
重塵纓迷迷糊糊沒摸到人,頓時就睜開眼,從床上驚坐起來。
卻看見宴玦穿戴完畢,正要出門,他見重塵纓醒了,便平淡解釋道:「有點急事,就沒叫你。」
重塵纓覺得有些不對,卻又沒什麼由頭,便趿拉著鞋,急忙奔到宴玦跟前,拉著手,小聲說道:「你今天還沒......」
宴玦頓了頓,輕輕碰了碰他的嘴唇:「注意安全,我愛你。」
重塵纓立刻就揚起笑,把人短暫擁抱:「嗯,你也是,我也愛你。」
偶爾一次也就算了,可一連好幾天,宴玦依舊如此。
哪怕是和以往一致的表情、一樣的動作,卻沒有一絲多餘的情感,白日夜晚用同樣的藉口拒絕他,除了每天例行公事地說一句我愛你,再無其他交流。
重塵纓知道原因,因為今年生辰將近。
而去年生辰,讓宴玦尤其痛苦。
問題就在自己身上,重塵纓想要解決,也想要彌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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