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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心未歇的北洲新帝暫時放了朝政,在重塵纓雲閣陣法加妖族接送的保證下當天來回,帶著一群老友直奔域外。

甚至還有蝰,抱著手臂站在旁邊,只是在一群人類之中表情古怪,使出平生最大的耐心儘量維持著友善。

「你......」宴玦偏過臉,呼出一口氣,眼睛有些紅。

重塵纓揉了揉他的眼角,面色溫柔,低聲哄道:「我想補償你。」

宴玦喝了不少酒,支起條膝蓋,斜倚在蒲團上,手肘撐住矮案,掌心托著下顎,臉和視線都朝向旁邊的重塵纓,眼中有霧,眼下泛紅,嘴唇帶淺笑。

是半開著翅膀,休憩在蕊間的蝴蝶。

無形的鉤子沒所謂地伸出來,很懶,也很隨性。

因為宴玦靠著另一邊,重塵纓同他隔了點距離,在嘈雜的聲響里回望過去,只一眼就急切上勾,再移不開視線。

那個人的瞳孔是詛咒的深淵,只要一陷進去,便無論如何都掙脫不開。

好像時間凝固。

忽然間,宴玦仰了仰下巴。

重塵纓呼吸陡滯,他知道這個動作在此刻出現,不止是想要接吻這樣簡單。

於是手腳並用地湊上前,幾乎半跪著,傾身親了過去。

深吻開始的瞬間,周圍響起一圈尖叫。

重塵纓抬起頭,聲音都在發顫:「走嗎?」

宴玦無聲眨了眨眼睛。

於是,重塵纓在起鬨聲里直接把宴玦打橫抱起,又在更加高昂的震驚里把人帶走。

「靠靠靠,這不對吧......」

溫鍾瞪大眼睛,顧不上君臣之別,猛地推了把玄南彥。

「咱將軍不才是上面的那個嗎?」吞吞吐吐,支支吾吾,不敢相信,「這這這,不可能吧......」

玄南彥也在震撼里,沒空回答他。

於是溫鍾大叫一聲,像是恍然開悟:「我知道了,他壓根就不是將軍,將軍怎麼可能那麼乖——」

「忒!你小點聲吧!」

玄南彥終於回神,捂住了溫鐘的嘴。

重塵纓把宴玦摜在門板上急切親吻,又在桌案壓倒,剝掉外衫,接著按住手腕捆在地面,挨近拷問。

「你之前說,喝醉的時候能讓我很舒服,還算數嗎?」

宴玦喉頭哽咽,因為酒氣瀰漫,嗓子很軟:「算,只要你想,什麼時候,都算......」

重塵纓揚起笑,終於把人帶起來,不怎麼溫柔地扔上了床。

「以後哪裡不高興,不要憋在心裡,告訴我。」重塵纓站在床下,讓宴玦趴好,卻罕見用上了腿。

低在耳邊,故意磨蹭,把聲音拉得又遠又長:「我就是幫你解決不高興的,這是我在你身邊的價值,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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