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發狠,按著宴玦的後頸,往被褥里陷得更深。
「我好想把你的手吊起來,腳也吊起來,拴在床上,哪裡都不許去,眼睛只能看著我。」
然後迫近耳邊,嗓音嘶啞:「就穿一件薄得能透見皮膚的衣服,稍稍一動就能完全看見裡面......」
「餓了我就給你餵飯,渴了我就給你餵水,其他時候就是在吃你,你只要一動,鐵鏈就跟著響,跟做的聲音叫的聲音混在一起,一定非常悅耳。」
「瘋子......」宴玦在空隙里擠出點聲音,卻好像夾了笑。
他靠在重塵纓肩頭一同緩氣,半晌之後啞聲說道:「滿足你一天時間,明天一天,我都聽你的。」
重塵纓睜了眼睛,一時不敢相信。
愣了半晌,在宴玦的輕笑里才接上話:「說出來的話,可就不能反悔了。」
「不反悔。」宴玦眨了眨眼。
結局就是第二天結束之後,兩個人共同昏天黑地,相擁而眠,一覺睡到了第三天下午,依然還沒有醒來的趨勢。
底下的人來來回回喊了幾趟,還是毫無反應,直到蝰一拳轟開兩個人的房門。
重塵纓反應夠快,忽然之間揮袖反擊回去,又把顫顫巍巍的門勉強關上了。
蝰閉了閉眼,毒牙差點扎破自己,在門外留下一句警告:「你倆,最好趕緊給我出來一個,否則後果自負——」
屋裡的重塵纓捂住宴玦的耳朵,閉著眼睛輕聲說道:「我去看看,你繼續睡。」
「嗯......」宴玦半夢半醒地應了一聲,纏著重塵纓的手腳稍稍鬆開。
等感覺到他準備起身,又把下巴揚了起來:「親一下。」
重塵纓夾了笑,在他唇上落了個吻才匆匆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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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宮裡,是傘家和蝰兩相對峙。
中間是被掀翻遍地的金銀珠寶,靈丹藥材。
蝰和其族人面色陰沉,傘家子弟表情憤憤、頗為不滿,只有傘南壓著眼睛,像是有些不知所措。
重塵纓走上前,胳膊撞了撞,問道:「不就是讓你給蛇族道個歉求個和,怎麼弄成這樣?」
傘南沒接話,倒是站在旁邊的族人應了聲:「守域使大人,這真不是我們的錯,我們是想求和,可人家不接受啊。」
「你們那叫道歉嗎?有誠意嗎?」蛇族人氣不過,再次出言諷刺,「不過是在拿錢財買我們死去族人的命!」
重塵纓啊了一聲,明白了個大概。
他轉過頭,看向獨自沉默的傘南,又看向身後趾高氣昂的傘氏族人,忽然就明白了這事的卡點。
「的確很沒有誠意,」他拍了拍傘南的肩膀,眯起眼睛,低聲說道,「你家的腌臢快點解決,之後再討論這件事。」
傘南點了點頭,兀自走上前,在蛇族眾妖的緊盯下從地面散落的藥材里翻出一個精緻木盒。
他頂著兩方銳利的目光,把木盒放在蝰手邊的圓桌上:「這個收下吧。」
不用打開,蝰就聞到了熾陽木的氣息,因生長環境特殊所以極為難得,而對天性冷血的蛇族來說,乃大補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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