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歸山反手握住舒錦的手腕，把人往自己面前扯，另一手把門關上了後撫上舒錦後頸，緩慢低頭靠近，兩人雙唇近在咫尺，他緊盯著舒錦正不安抿著的嘴唇：「可以嗎？」

舒錦看著眼前放大的俊顏，不由自主想後退一步，卻被不知何時攬在腰上的手阻攔，陷入進退兩難的困境之中。

深知無法逃離後，他乾脆抬眼看向雲歸山那雙近在咫尺的薄唇，選擇主動出擊，仰頭快速在對方唇角親了一口後，低聲哄人：「還沒洗漱呢，晚點好不好？時間還早，咱們看會電影可以嗎？」

雲歸山盯著自己的戀人，喉結止不住的滾動，幾秒後他鬆開扣著舒錦脖子的手，站直身子問：「看什麼？」

「嗯……大話西遊？」舒錦帶著人往沙發那邊去。

「你喜歡？」雲歸山跟著走，並先一步坐在沙發正中央，把舒錦拽到身前，「坐這裡？」

舒錦看著雲歸山大開大合的坐姿，懂了他的意思，俯身拿起茶几上的遙控器，打開電視後，慢慢在那個空隙里坐下：「嗯，喜歡。百看不厭的經典，我隔段時間就要翻出來再看一遍。」

舒錦坐下後，雲歸山就伸著胳膊把人摟住一起往後靠了，是那種能把人整個兒揣懷裡的抱抱。他甚至把腿也搭舒錦腿上了，摟人的胳膊，就擱在舒錦的肚皮上，腦袋也要擱在人肩窩裡才行。

舒錦從被抱著那刻起，就徹底放鬆了身子，他放任雲歸山把他裹進懷裡，活似一隻毛絨玩偶那般，由著對方折騰調整了近一分鐘，才愜意的在他耳邊呼了一聲，不再亂動了。

「舒服了？」舒錦摸了摸肩膀處，毛茸茸的腦袋。

「嗯，不煩你了，我安靜陪你看。」

……

「他好像一條狗啊。」注1

「我像嗎？」

兩人都看進去了，整部影片看下來，沒怎麼出聲交流，只是在結尾那裡，伴著【一生所愛】這首歌，這句台詞，雲歸山突然出聲。

「嗯？什麼？」舒錦還在盯著屏幕里大聖追隨唐三藏走遠的背影，聽到雲歸山的話，扭頭看人。

「還好，咱倆即不是至尊寶，也不會是紫霞仙子，那種愛人錯過的遺憾，還是離咱們遠一點吧。」雲歸山湊上前親了舒錦一口，「寶貝，你覺得，真正健康良好的戀愛狀態，應該是怎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