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不自己去問他。」孟悅杳坐在吧檯前,點了杯最貴的酒。
「他還生我的氣呢,不願意跟我說話,我哪敢觸碰他的逆鱗。」李昀商也要了杯酒,坐下來邊喝邊聊。
喝到好喝的酒,孟悅杳的表情都舒展了,「你想知道什麼?」
「棉棉跟張閱澤是什麼關係?你們為什麼要找他的罪證揭發他?」
溫以棉去汕州的一個多月,李昀商想念了他一個多月,偶爾做夢時還能夢到溫以棉那句他和張閱澤睡過的話。
他不清楚溫以棉的過去,只看張閱澤最後的結果也能知道溫以棉恨他,也許真如溫以棉說的那樣,溫以棉和張閱澤以前有過一段。
孟悅杳舉著酒杯不願意開口,這事兒她答應了溫以棉不會告訴李昀商,她堅持了這麼久,可不能因為一條手鍊背信棄義。
「這個你得去問他,我只能告訴你,張閱澤似乎是他的心結,小棉怕黑好像也跟張閱澤有關。」
李昀商有些沮喪,他找人調查過張閱澤多年來的交往對象,他和溫以棉之間並沒有交集,也無法解釋溫以棉為什麼會冒著出軌的風險也要報復張閱澤。
孟悅杳那隻戴著手鍊的手朝李昀商招了招,等他湊過來後,她悄悄說:「這只是我猜的啊,你說讓我查賈冬尋重生的事情,如果真的有重生發生,我倒懷疑小棉是重生的人。」
李昀商驚訝地看著她,他能肯定有重生的事情發生,此前他只懷疑賈冬尋,從未想過真實的溫以棉可能也是重生的。
「你有什麼證據?」他問。
孟悅杳眼神飄忽不定,「我最後再說一句就不能說了,你聽了之後不要跟任何人提,特別是小棉,就當沒聽過好嗎?」
李昀商點頭靠近她,孟悅杳一句:「小棉和張閱澤結過婚。」讓他腦子炸開了一般,震驚過後是無處發泄的憤怒,憤怒之後是內心的不安和對溫以棉的愧疚與心疼。
以溫以棉對張閱澤的態度來看,張閱澤曾經狠狠傷過溫以棉,所以他恨張閱澤,所以他怕黑。
而他又做了什麼,誤以為溫以棉出軌張閱澤,一次兩次把他關進小黑屋,對他說決絕的話,在溫以棉對他表白時他卻把他的心意踩在地上碾碎。
他的棉棉曾經受人欺負,那個時候沒有他沒有孟悅杳,那個時候誰會來保護他呢,沒有人,除了靠他自己自救,沒有人能救他。
「棉棉我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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