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少爺……抓著我的手臂爬上去!」程安用另一隻手吃力地把溫以棉拖起來。
溫以棉不敢抓他的左手臂,這是他唯一借力的地方,他抓著程安的手臂上去了,程安極有可能會被他踩下去。
匝道距離地面有兩三層樓高,雖然摔不死人,但是程安摔下去必定筋斷骨折,他的保鏢生涯會徹底斷送。
溫以棉被他托著,兩隻手抓到了凸出的石板,「程安抓住我的腿!」
「保鏢救僱主是職責,溫少爺你先上去!」程安把溫以棉的腳擱在自己的肩膀上,抬著肩膀一點點把溫以棉往上送。
「我才不是你的僱主!程安你跟我一起上來!」
溫以棉的腳勾著程安的右臂,誰知程安抓著他的腿把他往上甩,因為這一下,他倒是上來了,程安的左手卻鬆開了石板。
溫以棉半個身體趴在匝道的矮牆外,兩隻手緊緊抓著程安鬆開的左手。
「溫少爺鬆手!我可以跳下去!」
「不行……程安你給我上來……」溫以棉滿臉通紅,程安的體格在這時就出現了弊端,以他的力氣根本拉不上來一個程安。
就這樣僵持了五分鐘,終於有一輛車開了過來,車主和他的家人幫他把程安救了上來。
救護車趕來,他和程安一起上了救護車去了醫院。
醫院的病房裡,程安躺在病床上,溫以棉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李昀商看到安然無事的溫以棉一把將他摟在懷裡。
抱了溫以棉很久他也沒有掙扎,李昀商的心跳漸漸緩和,他鬆開他問:「棉棉你怎麼樣?哪裡受傷了?醫生看過了嗎?」
「我沒事。」溫以棉指了指床上的程安,「他比較嚴重,左臂脫臼了,還有撞傷和淤血。」
他確實沒事,程安把他保護得很好,只有幾處程安護不到的地方撞出了淤青,其他啥事也沒有。
「怎麼回事?出發之前沒有檢查車子?」李昀商臉色慍怒面朝程安問責,「最基本的東西都遵守不了,你最近是不是太舒坦了?」
程安羞愧地低著頭,汽車啟動之前檢查一遍是最基本的要素,他的車停在訓練基地好幾天,他一直在車子附近,見溫以棉行色匆匆便沒有檢查。
「他救了我,你不表揚他還怪他,這是什麼道理?」溫以棉把李昀商推開,他不喜歡李昀商頤指氣使的模樣。
面對溫以棉的怨懟,李昀商面不改色,「如果不是他疏忽,就不會有這次事故。程安,出院了自己去領罰。」
溫以棉攔在病床旁,「我看誰敢罰他!剎車被人動了手腳就該去找動手腳的人的麻煩,憑什麼要罰程安?既然你把程安給我了,我有權決定怎麼處置他!」
「溫少爺您不用替我說話,大公子說得沒錯,我的疏忽才導致了事故發生,我該罰。」
溫以棉知道他們說得都有道理,可是李昀商說要罰程安,他心裡就是不開心,李昀商要怎樣他就偏不照做。
「罰可以,怎麼罰也要聽我的。」他瞪了一眼李昀商,「罰他跟我去汕州保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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