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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當過兵的人都有濾鏡,因為他的生父也曾經參過軍,只是英年早婚,為了家庭早早轉業。

王濤頓時看顧棠更加親切:「是嗎,不知道令尊叫什麼,說不定我認識。」顧棠看起來和他家孩子差不多大。

江淮生有些莫名的看了王濤一眼:「這次去就是給他爸掃墓的。」這司機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王濤那張黝黑的硬漢臉瞬間就漲紅了,頓時有些無手足無措起來,他連聲向顧棠道歉:「這個,我不知道,不好意思!對不起對不起……」

顧棠搖搖頭:「沒關係的,我爸已經走了十年了。而且人都會死的,只是早晚的事。」

小時候他確實不能接受,但是都過去十年了,提起這件事情,他也沒有太深切的悲傷。

江淮生問:「可以開車了嗎?」

他對和司機敘舊沒有太多興趣,只要對方工作能力強就行。比起聒噪,愛談天說地的司機,他更喜歡沉默寡言,守口如瓶的人。

王濤連忙拉開駕駛位的門:「可以的可以的。」

替江淮生拉開車門的是生活管家,前者坐進去之後,顧棠跟他一起坐在後排,負責關車門。

這是加長的車型,管家在前排坐著,上了車後排和司機之間的擋板就被扇了起來,隔出了一個單獨的小。

江淮生說:「你剛剛敬禮的樣子一點都不標準,很難看。」

他嘲諷顧棠:「不是不喜歡虛偽嗎,現在你也變得和自己口中的人一樣虛偽。」

江淮生不能理解顧棠,對一個剛見面的司機這麼好,不惜扮小丑替對方解圍。

顧棠說:「淮生少爺您倒是還和一樣刻薄,沒什麼變化。」

江淮生如果願意讓人舒服,態度一定是如慕春風的,而不是接連著讓那個司機難堪,一是點人家敬禮,二是說自己父親沒了,顯然他是故意的。

顧棠問他:「你不喜歡這個司機嗎?可是他技術挺好的,而且經驗豐富,應該不會多說話。」

他總是這樣能夠為別人著想,體貼細心的能注意到其他人的難堪。司機第一天試崗,身上的西裝應該是自己準備的,是名牌,但是不那麼合身。

能夠看得出來對方很重視這份工作,或許是對方職業帶來的濾鏡,顧棠希望司機能如願以償。

儘管大少爺虛偽至極,也很擅長讓人難堪,但是做他的司機還是一份輕省且體面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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