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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拿著杯子的時候,杯子裡的水都晃動起來,為了避免打翻杯子,他及時的把水杯放回去,手又縮回來,緊緊的捏成拳頭。

「你當初提出那麼過分的合同,隨隨便便的就跑掉,你還有沒有道德?」

顧棠說:「你以前都罵我王八蛋變態。」

輕飄飄的一句沒有道德,看起來小少爺的攻擊力不僅沒有隨著年齡的增長增長,反而在5年內下降了不少。

江淮生把杯子摔碎了,他猛地站起身來,繃著一張臉,語氣冷冰冰的:「我會給你一套新的。」

不行,狀態不對,因為今天知道消息太突然,在情緒激動的情況下,自己來的實在是太衝動,沒發揮好,他先要離開這裡。

可能是因為手一直有稍微的顫抖,然後內心焦灼,他在開房門的時候,開了兩次都沒有成功。

「什麼破門!」

江淮生沒有鏡子,不然就會看清眼前的自己,臉上的表情顯得有點神經質。

顧棠對他的影響太大了,5年的消失不僅沒有沖淡那種影響,反而在看到對方的時候,積攢下來的情緒一下子爆發,以至於他現在沒有辦法維持正常的狀態。

一隻手突然從後面環住了他的腰,然後把江淮生壓在了門上:「江淮生,你是真的開不了門嗎?」

男人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撥動一下,反鎖的房門就發出咔噠的響聲。

但是在大少爺奪門而逃之前,顧棠忽然把人反手拉過來,然後對著那張刻薄的嘴吻了上去。

江淮生似乎是找到了發泄的通道,更加兇狠的反擊回來,皮帶被抽出來,昂貴的襯衫和西裝褲落到地上。

這一場絕對和愛無關,純純是發泄和做恨,他們不僅糾纏,還有搏鬥。

江淮生的身體無疑是很痛的,因為顧棠沒有用任何可以提供潤滑作用的東西。

自己好像是被人用斧頭劈開,疼痛後,又很恐怖的習慣接受了對方。

顧棠還在他耳邊說:「看來我的骨髓還是很管用呢,你看起來比之前氣色好多了,應該能更激烈一點。」

疼,還有痛,還有一種非常微妙擰巴的爽。

江淮生用了指甲和嘴巴,重重的咬在這熟悉又陌生的軀體上:「王八蛋!混帳!」

他的嗓子嘶啞著,發泄著自己的怒意,如果要下地獄的話,他一定會記得拉這個人一起去。

經過了五年的時間,顧棠身材依舊保持的很好,和五年前相比,有著成年男人特有的成熟風味。

如果說,十八歲的顧棠,是青青的酸澀的青桃,二十二歲的顧棠,是一顆成熟飽滿的水蜜桃二十七歲的顧棠,就是桃子風味的雞尾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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