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打針注射,僅僅割傷的疼痛就足以摧垮一個alpha。
成譽難以想像雲亭是怎麼挺過來的,在發紅泛青的皮膚親了親,嘴唇熨熱腺體,他溫和釋放信息素包裹雲亭,也不敢把人摟得太緊。
溫存一般的親吻讓雲亭的鼻息紊亂,如同浸泡在艾草的溫泉里四肢百骸蔓上暖意,舒服得閉眼,越發貪戀少年的懷抱。
成譽標記過雲亭兩次,一個情期一個易感期,在欲望的衝擊下咬得又重又狠,這次拘謹小心,像抱著一個易碎娃娃,緊張地咽了咽嗓子,「我……我要咬了。」
這話莫名臊得慌,他們不約而同想起某些記憶,熱氣衝上臉頰。
雲亭的臉埋在成譽頸間,自然看不到對方紅透的耳垂。
明明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但因為交融的信息素變得旖旎曖昧,縈繞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情愫,滾燙熱烈,某些情感呼之欲出。
成譽的呼吸掃在雲亭的耳廓,在腺體落下一個吻,舌尖帶去濡濕的觸感,牙齒刺破皮膚。
即便是再輕還是讓雲亭的身體緊繃著,咬牙發出一聲低吟,攥緊的手掌抖動著,隨著信息素的注入化解尖銳的痛感。
「不痛了,不痛了。」成譽親著雲亭,順毛似的一下下摸著他的背心,低聲道,「很快就好。」
交纏的苦艾和薄荷融合在一起,馥郁冷冽,一枚淺淺的牙印烙在腺體。
過一會兒,雲亭放鬆下來,頭靠著少年的胸膛緩緩呼出一口氣,溫和的alpha信息素將他浸透,熱絡的滾燙延伸到每一根血管,最後匯聚在心臟,整片在胸口都在燃燒。
成譽擔心雲亭有不適,緊張觀察著他。
雲亭眼睫顫了顫,把臉埋起來,「別看。」
「怎麼了?」成譽注意到他素白脖子上的薄汗,「哪裡不舒服?是不是很疼?」
「沒有。」
「真的?」成譽看不了雲亭不舒服,一顆心揪起來,「有不舒服的地方別瞞著我。」
「……」雲亭沉默著,呼吸更重幾分。
他的腺體又是既是牙印又是針眼也淤青,實在算不上好。
成譽抱著他,自然能感受到他的緊繃和忍耐,急得不行,「哥,你是不是腺體不舒服?去醫院,我帶你去———!」
臉頰被捧住,下一秒雲亭氣急敗壞地吻印上來,臉頰緋紅,用力咬一口。
「我哪裡不舒服你感覺不到嗎?」
成譽頓了頓,所有放在腺體的注意力終於分出去一半感受別的,瞳孔猛縮一下,冷香再次激起平息的獸性,臉頰淌下一滴熱汗。
雲亭眼底一片濕,緋色從臉頰一路蔓延到脖子,耳廓紅得滴血,像紅白顏料混合水粉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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