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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他成我主管了。」盛意輕描淡寫。

「什麼!」徐文彬從桌前彈了起來,盛意被他嚇一跳。

場面頓時僵住了,演技拙劣得不行。

徐文彬在心裡懊惱,早知道就應該堅持自己沒時間,不見面就不會露餡了。

那時候還答應梁聽敘,說什麼,為了修復兄弟的感情,他豁出去了。

豁個頭啊,被盛意知道了一定刀了他。

他見到梁聽敘那天,正好從盛意家出來。

梁聽敘在盛意小區樓下,喊住了他,他以為大白天見鬼了,撒腿就要跑,被梁聽敘拉住。

「是我,還記得我嗎?」梁聽敘說。

徐文彬內心複雜得要命。

他能不記得嗎。

五年前突然和他們斷了聯繫、一年半後收到死訊,想忘記也沒那麼容易忘記了。

最後,徐文彬將這個現象歸為他太想梁聽敘,以至於出現了幻覺,眼眶紅紅就抱著梁聽敘嚎:「敘哥,你都不知道,你走後我們有多難過,盛哥沒什麼表示,但我知道他肯定難過死了。」

梁聽敘托住他,輕輕拍了拍他的背道:「我回來了,你先起來,慢慢說。」

碰得到,這麼高級的幻覺?

徐文彬左碰碰右碰碰,疑惑道:「活的?我在做夢?」

梁聽敘:「嗯,活的。」

徐文彬頓時彈開,指著梁聽敘,半天憋出一句話來:「你不是……死了嗎?」

「咒我死呢。」

「不是,真的是活人啊,盛哥一直都不信你死了,他……」徐文彬突然哽住,面色低沉。

「誰說的。」

「群里,大學群。」

梁聽敘沉默了一會兒,重複強調:「我沒死。」

「現在相信了。」徐文彬拍了拍梁聽敘的背,還停了一下感受梁聽敘的體溫,又笑出滿臉褶子蹭了蹭他的背。

「我剛剛看到你拉他上去,」梁聽敘說,「他臉色好像很差。」

「差啊,肯定差啊,這個加班狂魔,他組員一個個都快躺平了,做事效率慢得要死,他還覺得是他沒教好,把所有事都攬到自己身上,都不知道哪學來的臭毛病,什麼都不說,光自己忍著,彆扭得要死,明明之前不是這樣。」說起盛意,徐文彬開始絮絮叨叨。

「這下好了,把自己干倒了,生了場大病,還不願多走下樓走走,成天賴在家裡,晚上還要拉我去彈吉他。」

「吉他?」梁聽敘喃喃重複,「他的手……」

「對啊,你也記得,他有腱鞘炎吧,現在更嚴重了點,一下雨就疼,就這樣,還要拉著我去彈吉他。」

「姜澈和路枝呢?」梁聽敘問。

徐文彬突然噤了聲,過了許久才低聲說:「沒怎麼聯繫了,路枝還好,姜澈和盛哥鬧得很僵。」

一陣沉默。

呆坐了一會兒,徐文彬用餘光撇了梁聽敘兩眼,扭捏地說:「敘哥,你那時候怎麼總和待在一起,明明我們三個人是最好的兄弟,你們卻什麼事都不帶我,就因為我小你們兩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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