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她當年的那些喜歡都不是她單方面的，一切早就有回應了啊……

「開心？」尉羨遲摟住了她，淡笑道。

「那當然了。」顧念笙點頭，「問世間哪個女子遇到這種事能不開心？」

那些年的讓她忍不住鼻子發酸，「我一直以為我配不上，你可能這輩子都不會向我伸出手……」

聽著女子略帶鼻音的聲調，尉羨遲摸了摸她的頭，「當初我不善言語，讓你受委屈了。」

「我不委屈。」

顧念笙搖了搖頭，羨遲從來沒有虧待過她，當初年紀小，很多事情看的不明白，而如今經歷了這麼多之後又恢復了記憶，一切自然也就看得明白了。

從向來不理會任何女子的他開始關心她起，其實一切就已經不一樣了。

即便是指點時霖和瓊姝，他也不會如此耐心，更別說是記得她的一切喜好了。

喜歡向來是藏不住的。

即便什麼都不說，它也會出現在眼神里，細節里，每一個歡喜里。

相比於這些，羨遲為了她而死，那才是真正的委屈啊，甚至直到他為了她死了，她都還不明白他做這一切的深意。

「當初為什麼會離開聖宮？」

尉羨遲眸色染上了一抹認真，這一點是他一直沒想明白的，只覺得或許是笙笙傷透了心想要離開他。

「因為白靈臻來找了我。」

「果然是她。」尉羨遲眸色一厲，有著殺氣蔓延開來。

「白靈臻說聖后娘娘想要處死我，原因是當初我的出現影響了你天生神體的蛻變，要等我十六歲之後殺了從而你才能順利地完成轉變，這是什麼意思？」

顧念笙眼神微微變化，其他的事情倒是沒什麼，可這件事她總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白靈臻可以編造很多的謊言，可這一點不像是編造出來的，甚至於也只有這個才能解釋一切。

「聖后之前也曾說過，你只差一步便是天生聖體，真的是因為我的破壞嗎？」

「難道當初我的出現就是為了破壞這一切？」

她如今也不過是恢復了在聖宮的記憶，這之前的記憶仍然是一片空白，怕是得再解開剩下的封印後才能恢復了。

「都過去了，不用在意。」尉羨遲神色淡然，仿佛這只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

這樣的回答反倒讓顧念笙更加確定了這一點，真的有這麼一回事。

「我當初破壞了什麼？」顧念笙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