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的硯公子已經成了影子，很受宮主看重，我們也是硯公子幫忙留下來的。」

「原來如此。」

顧念笙這才明白了過來，她就說噬天宮這麼一個不近人情的地方怎麼會那麼好的將她的人還留著，原來是沈昱修出面了，以他影子的身份，想留兩個人無疑很簡單。

「那後來呢？沈昱修既然把你們留了下來，處境為何還是那麼艱難？」

「之前硯公子也說過讓我們先跟著他，不過我想著主子你一定會回來的就沒有去，若是我們都離開了，屋子裡可就一點人氣都沒了。」

雲樓說的理所當然，從其表情中便能看出他對原本的的住處很有感情。

「硯公子成了影子大人之後也很忙，經常不回來，即便是回來，我們也不好請硯公子幫忙。

之前雖然有人瞧不起我們，但總歸也沒有太為難我們。

不論怎麼說，都比待在荒蕪院好多了。」

顧念笙注意著雲樓的神情，這小子顯然很容易滿足，哪怕之前守著她的住處過得很苦，但因為比在荒蕪院好多了，所以也並不覺得苦。

而她的餘光則一直注意著雲菲的表情，對方神色平靜並無波瀾，似是這一切並沒有引起她心緒的變化。

「你們能一直等著我回來，實在不易。」顧念笙淡笑道，「放心吧，我既然已經回來，定不會虧待你們。」

雲菲臉上也堆滿了笑容，「主子能回來就已經是我們最高興的事了，哪裡還會奢望其他。」

「對了，我們殿內的眼線到現在都還沒找出來，你們也得幫我多費點心。」

雲菲表情微微變化，「此事我聽雲樓說了，不過此次來服侍的人可不少，一時之間我們也無法判斷究竟誰才是眼線。

主子，以我之見，不如乾脆讓那些人全都留在外院，你有什麼事情直接吩咐我和雲樓吧。」

雲樓贊同地點頭，「雲菲說的是，那些傢伙指不定又在打什麼歪主意，若是被人鑽了空子就麻煩了。」

「好。」顧念笙應了下來，「不過夜裡我要修煉，你們也早點休息，不用進來伺候。」

「主子，你外出這麼多年，如今想必修為大漲了吧？」雲菲好奇地問道，「我聽說蘇燁和蘇宇兩位影子都是死在你的手上，想必你應該是影子之中最強的人了。」

顧念笙饒有興趣地看著雲菲，打趣道：「沒想到你對這方面的消息還真是了解得不少，可比雲樓了解的事多多了。」

雲菲表情略顯僵硬，笑著解釋道：「各殿的婢女都嘴碎，我也是聽他們說的，尤其是聽到他們說主子厲害，我一激動便多問了幾句。」

「看來你可比雲樓混的好多了，雲樓出門拿個早膳都被人針對，你與各殿的婢女倒是十分熟悉。」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