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認真算起來並不是老大的錯,但當時,包括領隊都把過錯推到老大身上,從那以後,老大變得對勝利格外執著,球風也成為現在的霸王網球。」
不是沒有心存善念過,只是殘酷的比賽不會因為一個人的善舉就改變最後的結果。
跡部景吾:「受重傷是指……」
杜克渡邊苦笑:「被倒塌的磚牆砸中壓在下面。」
眾少年不由嘶了一聲。
木之本瑾越聽越熟悉,他邊回想邊不確定地問「是不是兩年前法國某家飯糰店?」
杜克渡邊訝然,「你怎麼知道?」
「我去年路過那家店,聽店主說起過。」木之本瑾也沒想到,當時做夢誤打誤撞救的人居然是平等院鳳凰。
這世界真心小。
「原來是這樣。」杜克渡邊瞭然「我要說的就這麼多,至於怎麼理解,看你們自己。」
說是你們,但他至始至終看的都是木之本瑾。
杜克渡邊心想,眼前的小孩是老大看好的人,其他人怎麼想不重要,他不希望老大看好的人對老大抱有太大惡意。
一軍的人都走的差不多,僅剩的倆仨也跟在立海大隊伍里,一路上,眾人都沒怎麼說話。
晚些時候,他們到復健室看望經過治療正在做復健的遠野篤京,紫發青年咬牙忍痛也要努力好起來回到代表隊的模樣深深烙印在眾人心裡。
木之本瑾覺得手裡的NO.8的徽章有點燙。
於是某次比賽中,他專門詢問了白山吉光,在遠野篤京休息的時候,和幸村精市偷偷潛入進去。
神聖的白光照耀遠野篤京左腿傷處,一直折磨神經的鈍痛消失,睡夢中,遠野篤京只覺身心一輕,頭一歪陷入久違的深層睡眠。
他這一歪把木之本瑾嚇得不輕,拉著部長的手急忙跑出病房。
幸村精市看得好玩,跟著他跑了好遠才笑道「我們是去做好事,為什麼要表現得這麼心虛?」
木之本瑾答不上來,拉著部長的手也跟著笑。
而此時的會議室,四位教練加上剛從後山回來的監督正展開一場激烈的辯論。
起因是教練組把三船入道看好的越前龍馬給逐出合宿,三船入道聽完他們的解釋,倒也無可厚非,表示這件事先這樣算了,所以他們討論的重點變成是否給予,或者說,保留越前龍馬的名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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