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ppa,沒關係, 我們可以重新掛。」祝宓輕聲道。
權至龍抬起頭, 眼中滿是失落和不舍, 「可是那把鎖上面有我們一起畫的雛菊。」
那把鎖的紀念意義很大, 權至龍清楚地記得祝宓那天幫他補花瓣的場景,那是他絕對不會忘記的。
「雛菊也可以重新畫,大不了我們畫上個十朵八朵。」祝宓繼續安慰著。
「等等, 你剛剛說什麼?」權至龍猛地站起身, 眼睛裡迸發著異樣的神采。
祝宓有些摸不著頭腦, 自家男朋友這是怎麼了?
「我是說,我們可以多畫幾朵……」她不確定地重複著,疑惑的目光投向權至龍。
權至龍的表情多雲轉晴,他拉起還蹲在地上的祝宓,「在這等我,我馬上回來!」
「內。」祝宓被他拉起來,跺了跺腳, 不明所以地點頭應道。
目送權至龍的身影消失不見,祝宓才低頭在欄杆處檢查著, 不出意外地發現鎖的位置有被鋸子划過的痕跡。
看來就算再掛,也不能掛在這裡了。
祝宓百無聊賴地望向權至龍離開的方向。
冬日的巴黎不同於夏天的熱鬧,多了份寂寥,不似以往的鬱鬱蔥蔥。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天氣還不錯,據說前幾天一直在下雨,這幾天是為數不多的晴天。
暖黃的陽光斑駁地灑在路面上,看著很是溫暖,可風又有些大,捲起了散落的枯葉,吹起了遊人的衣角,處處透著蕭瑟。
權至龍就是在這一片蕭瑟和溫暖交織的錯亂中緩緩走來,背著光的他像是走過了漫長歲月,帶著獨有的冷冽和孤寂。
然而當他的視線落在祝宓身上時,冷意瞬間褪去,如沐春風般,和煦溫暖。
遮住了一大半的臉,只能看到那雙璀璨而專注的眼睛。
祝宓一時間迷了眼,望著權至龍出神。
權至龍無聲地咧了咧嘴角,眼睛裡滿是得意,「怎麼?被我迷住了?」
說著還彎腰湊近祝宓的臉,亮晶晶的眼睛對上她的眸子。
祝宓緩過神來,一雙眼睛不復剛剛的怔愣,反而饒有興致地對上權至龍的視線。
兩人就這麼互相看著,氣氛一時間變得有些奇怪。
男人的視線帶著玩世不恭的痞氣,女人則帶著試探,在男人的禁區邊緣小心遊走。
如果忽視權至龍懷裡抱著的那個明顯很重的袋子,這一幕倒是張力十足。
「你就是去買了這些?」祝宓只低頭掃了一眼,就抬頭忍俊不禁地問。
「內。」權至龍認真點頭。
「所以為什麼要買一袋子的鎖?」這袋子裡怎麼說也有十幾把鎖了,自家男朋友這是想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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