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未央微怔，「文大人犧牲這麼大？」

「文大人辦事向來一絲不苟，既然知曉會有風險，所以會直接將所有的風險都杜絕，不必擔心。」

帝雲寒輕笑，不得不說因為文大人的出現，的確是解決了很多麻煩。

原本這一切他怕是還能在這方面費工夫，現在文大人主動出面解決這個問題，自己便沒有什麼可擔心的。

「文大人可真是厲害。」

雲未央忍不住感嘆，經過這一次之後忽然覺得之前大家對文大人的誇讚都低調了，文大人遠比想像中更厲害。

滴水不漏。

「楚王現在怕是難受了。」

帝楚焱的確很難受。

他怎麼都沒有想到文翰這個老狐狸能做到這一步。

硬生生的斷絕了自己所有的希望。

「文大人，本王現在是犯人嗎？你要這樣處處盯著本王，生怕本王會做手腳不成？」

帝楚焱一臉惱火，這種簡直像是在防賊一樣的感覺簡直要將他氣瘋了！

混蛋！

「楚王，我為什麼會這麼做，想必原因你很清楚。」

文翰神色不變，「究竟會怎麼斷定這一切，皇上自然會有斷言，不過在這過程中不出現任何問題，也是下官的責任。的」

帝楚焱：「……」

油鹽不進。

之前面對帝雲寒的時候也有這種感覺，卻不敢想像現在在文翰的身上也察覺到了這一點。

一個比一個難說話。

還認死理。

帝景襄在休息的時候恰好從起旁邊經過，聽見這一番對話，心頭亦是暗暗驚嘆，真是沒有想到啊，楚王實在是太慘了。

文大人這人一旦較真起來，那真是什麼人說話都沒用。

不過，這對他而言也是一個好消息，至少不用擔心楚王在這種時候有別的手段。

只要一直這樣回去，這件事就只和楚王有關，他真是忍不住慶幸。

因此，這一路上，雲未央和帝雲寒就見到帝景襄分外聽話，完全不像是之前那麼喜歡惹麻煩。

沒有動不動就找茬，相反的每次見到的時候都是笑盈盈的，反觀楚王就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

每次見到他們的時候簡直都恨不能將這裡的一切全都滅了，但最後在文大人面前還是什麼都不能說。

憋屈。

怕是這輩子從來就沒有這麼憋屈過。

「文大人，真是辛苦你了。」顧念笙忍不住感慨道。

隨著距離皇城越來越近，便能感受到楚王的戾氣越來越重，剛開始的時候還勉強能維持住，到後來已經一聲不吭。

他們光是看一會兒都覺得頭疼，更別說文大人要整天對著這樣一張臉，光是想想都覺得可怕。

「小事罷了。」

文翰也知道雲未央說的是什麼，頓時輕笑一聲，眼中也漫著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