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檸眼見著自己的東西落入他人之中，立刻變了臉色，而在發覺眼前之人是姜九笙後，臉色更是難看。

「怎麼是你？」

姜九笙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話都懶得說，轉身就走。

程越檸一把抓住她的手，「你去哪兒？把旗子還給我！」

「誰搶到就是誰的，我為什麼要還給你？」姜九笙不打算與她浪費時間，還得多找幾面旗子。

「我說是我的就是我的，你還有沒有別的旗子？全都給我交出來！」

「有病治病。」

姜九笙丟下一句話，甩開程越檸的手，後者不依不撓。

「姜九笙，這裡就只有我們兩個，你確定不乖乖交出來？上次算你走運，竟然請秦老來遊說我爹，可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你可沒有幫手！」

「你倒真是提醒我了，這附近只有我們兩個人，豈不是發生什麼都沒人知道？」

姜九笙挑眉，唇角弧度漸漸上揚，不給程越檸思考的時間，手中攻勢便已經襲擊而出。

「砰！」

程越檸腹部一痛，接連後退數步，心頭更是惱火，姜九笙竟然敢率先襲擊她！

她迅速上前，一手拿出了匕首，只要殺了姜九笙，就能永絕後患！

即便這裡是學院範圍又如何？沒有人親眼見到，就不能認定此事是她做的！

姜九笙也知道程越檸的想法，巧了，他們還真是想法一致。

眼見著女子衝到自己面前，姜九笙施展移形換影，即便在水中那也完全不受影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躲開攻擊，順勢繞到了其身後。

「嗤！」

利刃刺進程越檸的胸口，乾脆利落。

程越檸胸口一疼，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姜九笙敢殺她！

「越檸，你在哪兒？」

江澈予的聲音從前邊傳來，正在以極快的速度靠近，姜九笙察覺到這一點，立即將程越檸丟下，轉身去了另一邊。

當江澈予抵達時就見到奄奄一息的程越檸，血色在海水中蔓延開來，觸目驚心。

「越檸，你這是怎麼了？」

「澈予，姜九笙，是姜九笙！」

程越檸緊緊的拉著江澈予的胳膊，面紗早已不見，露在外邊的是那一張醜陋至極的面容。

即便此刻如此悽慘，看起來也顯得猙獰可怖。

「是姜九笙害你？」

江澈予聽見這話滿是不敢相信，不過此刻也顧不上這些，連忙帶著程越檸回了岸上。

「導師，你快救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