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為什麼不答應?」說著,她笑得更傻了,用手狠狠捏了捏賀重錦的鼻子:「反正,今晚你別想逃。」
賀重錦不肯答應,自然是顧忌到了江纓的身體......其實除了有這樣的顧慮,他也是有見不得人的私心的。
要是真懷上了,興許好長一段時日都同不了房。
不過,看著懷中醉得可愛的嬌妻,他心想今晚也不能讓江纓掃興,明日在她的早膳里放一些避子的藥。
為了江纓好,賀重錦實在不能再經歷小歲安的那一晚了。
至少......至少也要再等上一段時日,他儘量調整一下自己的心,反正無論拖了多久,終歸是要答應她的。
西窗燭火徐徐亮著,溫暖了整個房間。
賀重錦正在俯身給江纓脫鞋,忽然坐在榻邊上的女子暈暈乎乎的倒了下來,幸好他迎面抱住她:「小心些。」
「賀重錦......你就答應我,好不好。」
「好好好。」
他把自己和江纓的衣服整齊掛好,掀被躺了進去,之後就有人狠狠地掐著賀重錦的臉,一邊掐一邊傻樂:「我以前看過書,說歷史上的宰相的臉皮厚的像城牆,還說權臣都是老虎,老虎的虎皮捏不得。」
然後,賀重錦就覺得肉被使勁捏了一下。
賀重錦:「......」
江纓:「哈哈哈哈,原來是書上說的是假的啊!」
正笑著,江纓忽然覺得身下一亮,雪白的衣衫落在了床榻邊的地上,她自己的臉也被人使勁掐了一下,賀重錦笑:「還回去。」
隨後,就是窸窸窣窣的聲音,那人堅實的身軀就這樣壓了上來,不過江纓並未發覺到什麼,她還在笑:「錯了,錯了,賀大人……」
江纓喝得實在是太醉了,醉到發現天際的軟雲被撥開,一束光無知無覺探入了白雲的深處,美輪美奐。
過了片刻,江纓這才有所感知,任由自己在驚濤駭浪漂浮。
府中幾名守夜的侍女路過了門前,聽清之後提著燈籠快步朝前走,不再過多停留。
江纓正坐在那裡,白皙的後背緊貼著那炙熱的胸膛,她眼角浸著淚,看著自己高高懸著的兩條小腿,視線又落在了西窗的燭火上,只覺得一切都變得忽明忽暗,那麼不真實。
好像.....好像忘了一件事。
唔嗯。
從臨界點跌下來,她低下頭,沉沉地喘息著,垂目望著那裡望了很久,有些時候只覺得不可思議,奇妙的很,就像看不夠一樣。
在江家的時候,她拘束慣了,還從來都沒這麼肆意放縱過。
酒意使然,江纓也把心裡的想法毫不猶豫地說了出來,她問賀重錦:「林槐說,你對天山雪蓮與火蠍有了抗藥之性,二者都是極其罕見而貴重的藥材,夫君是在哪裡服用的這兩味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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