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揭咬著她耳朵:「渣就算了,渣我一個,別想著渣別人。」
這會兒聽出了話里的某種妥協意味,她睜眼:「你是答應了?」
孟揭把她放下去,卻不讓她扶玻璃門,花灑水線澆下去,在她後脊連腰的位置濺出了弓弦狀的薄霧,水簾變密了,濕度和溫度同時拔升,白霧無孔不入,他們看不清彼此的臉,卻能聽到每一聲同頻的呼吸,每一次劇烈的心跳,孟揭手肘內還扣著她的脖頸。
這距離讓她吃不住,也站不住,可左右都沒有能扶的地方,只能把渾身重量寄在孟揭手上。
孟揭沒回答。
沒答就是默認。
但很奇怪,明明如她願,可晏在舒還是感覺到哪裡不對勁。
可孟揭也不想讓她此時此刻還在分心,聚集起來的岩漿沿著血管往上涌,燙得晏在舒頭皮發麻,她低下腦袋,在窒息邊緣忽然咬住了他的手臂。
用力咬,一直咬。
他越凶,她就越是使勁兒,最後兩個人都往前撞一步,撞上了玻璃門,晏在舒的脖頸獲救了,可其餘地方徹底淪陷,她的額頭貼在門上,急劇喘氣,在長達兩三分鐘的空白里,孟揭一直吻她耳廓,穩她身形。
口中的熱氣拂在玻璃門上,把那一片都濡得模糊不清,晏在舒還沒好,沙啞著聲音,眼前都是濺開的火星,她沒忘提醒他:「那說好了,你明天別來看演出。」
後邊有塑料摩擦聲,孟揭撕掉第二枚,「我是投資人。」
「你撤資啊。」她賭氣般地說。
清脆的巴掌聲落下來,一片燙,水花濺開,晏在舒臉特別紅,可氣勢也見長,轉身往他頸側也甩了一巴掌:「我管你呢,反正別來,要斷就要先淡這道理你沒聽過?」
孟揭伸手就把她雙腕拴住了,用力摁在後背,讓她整個上半身都貼在了玻璃面上,冷的門,熱的水,滾燙的孟揭,他不等晏在舒就再度擠開,問。
「沒聽過,你講講看,怎麼淡?」
「少一起露面……」
「少一起露面,然後呢,」孟揭重複,揩了一點晶瑩剔透的黏膩,一語雙關,「暗渡陳倉,藕斷絲連嗎?」
晏在舒腿軟腳滑,整個人都站不穩了,費力扭過頭,含混地說,「那你聽不聽我的?」
孟揭看著這水霧迷濛的淋浴房,沒答這話,只是用胸膛抵著晏在舒,問:「我能不能撞壞這玻璃?」
「……不能啊,你變態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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