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偷情。
進房間就睡死了。
晏在舒洗澡的時候, 孟揭就以他出門兩周,房間落灰,床單沒換為理由光明正大地進了她房間, 上了她的床, 頭髮都沒干就睡過去了, 她塗著面膜光腿走出來,瞄了一眼,又拿條干毛巾攥了攥他的濕發,關上燈, 在桌前整理她的期末作業, 一晃過了十二點,她才揉兩下頸部,洗臉,掀被, 慢吞吞躺上去。
床墊剛往下一陷,孟揭的手臂就順著搭過來了,晏在舒嫌重,撥掉,半分鐘後他又搭上來, 她再撥掉,孟揭這回乾脆翻了個身,撈著她腰身往懷裡帶, 下巴順勢埋她頸窩裡。
呼吸頻率仍舊平穩, 眼睛也沒有睜開的跡象,甚至有越睡越熟的跡象。
困成這樣, 這是多久沒有好好睡過覺了。
晏在舒忍了忍,還是算了。
這感覺挺怪的。
晏在舒很少跟他安安生生躺一張床上過, 要麼是精疲力竭後的合身而眠,要麼乾脆徹夜折騰,都是易燃易燥的年紀,充沛的精力在欲/望里坦誠相見,要瘋,要浪,要拽下對方遊刃有餘的偽裝。
純睡覺,這是第一回。
然而睡前胡思亂想一堆的是她,迅速進入深度睡眠的也是她。
第二天晏在舒起得早,她通常都早起,會導致她晚起的異常因素還在她床上,所以也就輕手輕腳下床,在地下室爬了45分鐘坡,練了會兒揮球動作,再返回樓上洗澡時,孟揭也起了。
赤著上半身,隔著一扇拱形玻璃門,站在寒秋早晨七點鐘的薄霧裡接電話。
晏在舒腳步停了片刻,孟揭聽到動靜,回頭,對電話那邊說了句稍等,而後把話筒一遮,朝她側一下腦袋,說,「放熱水了。」完了又回過頭,手指搭在小陽台欄杆上,一秒切回全神貫注談事的正經樣。
晏在舒的眼神跟在他手指上跳了兩下,轉身進了浴室。
***
晏在舒事先不知道孟揭的行程,周末兩天都應了約,周六中午跟唐甘一塊兒,上了倆小時網球課,打完球又去挑新的雪板,完事還叫上裴庭和方歧,一起陪老太太吃了頓飯。
最高興的是阿姨,說好久沒見他們聚頭回家了,熱熱鬧鬧張羅了一桌飯菜。
飯桌上的氣氛也挺正常。
阿嬤道行多深,哪怕最近消息在親友圈裡已經掀了三四次討論熱潮,晏在舒沒跟著去接孟老爺子出院是一次,孟老爺子在家宴上敲打老三不讓嚼舌根是一次,孟揭匆忙回國憔悴出席家宴是一次,然而不管外邊猜得再離譜,遞到她這裡的試探有多少,老太太都八風不動,照舊該吃吃,該喝喝,該搓牌搓牌,那沒事人的態度比晏在舒還厲害。
裴庭是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在桌上戳了兩句,問晏在舒:「昨晚上在萬源酒店約的什麼人?你要訂房,報我名兒就成,這市里數得上號的酒店,都留著房。」<="<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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