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破鏡難重圓,還是雙方都拿捏不住這種度了?
凌亂的燈籠影斜鋪在她身上,心情跟著搖擺不定,沒辦法,喜歡他,在知道斯德哥爾摩事件的原委之後,這兩個月被壓在冰面下的感情就破土而出,那勃勃的生命力,幾乎帶著殺氣在迸發,偏偏這階段又特別尷尬,孟揭的反應太淡,太難琢磨,搞得她all in不是,慢慢釣著也不是。
缺點兒正反饋。
腳下的第三顆小石子骨碌碌地滾到對面之後,晏在舒手機響,她接起,不說話。
孟揭也沒說話。
雙方的呼吸聲在電波里此起彼伏,過了會兒,晏在舒才主動說:「你在哪?」
通常她這麼問,意思就是我要見你。
但她沒想到孟揭沒接這句,輕描淡寫地岔開了話題:「你那完事了?」
行,喜歡 Ɩ 端著是吧,晏在舒用力踢一腳石子:「沒,客人留家吃飯,吃完還有個酒局要跟他談點事,哦,對,」她頓了頓,撥掉劉海上的碎雪,才接著說,「客人你也認識,姓辛。」
話說完,呼吸放輕,手機接聲筒貼緊耳朵,專注地聽著對方的反應。
孟揭有那麼三四秒沒說話,再開口時明顯有脾氣了:「酒局?跟他?」
對嘛,這才是孟揭。
晏在舒心裡一下子舒坦了,開始慢悠悠地逗他:「對啊,酒局,我現在還是能小酌兩杯的。」
「大晚上跟你單獨約酒局,你不怕居心不良?」
「辛鳴嘛,都那麼熟了,有什麼居心不居心的,」話鋒一轉,「反正你又不管我。」
這話一出,晏在舒就纏著圍巾,一字一句說得又輕又慢,「大半夜的,提了褲子就走,把我弄成這樣,隔天就發兩條消息……下著餌又不收線,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咱倆的事,在實驗樓樓下見上你的那一秒就開始想了,凌晨完事兒也要從你家出來是因為你不方便!」孟揭語氣挺重的,說到這裡緩一口氣,「晏在舒,下著餌不收線的不是我,這種雲裡霧裡的招兒,我不想玩了。」
晏在舒腦子裡還在咂摸「你不方便」這四個字,沒咂摸出個結果,反倒挺喜歡他這種剝開假面流露出來的真實情緒,眼裡的笑就沒落下去過,儘量正經地問:「那你想怎麼樣?」
「我想見你。」<="<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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