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心:「怎麼可能?你看花眼了吧。」
文雅珺:「絕不可能,她長的和你上次給我看的畫像,一模一樣。」
溫心堅定的搖頭。
祝佩玉是他親手殺的,刀口直入心臟,血液順著刀尖流入他的掌心,溫熱而又粘稠。最後全部滴落在地面,那是好大的一攤血。
即便不死,也難逃火場。
兩年前,溫宅的那場大火燒了兩天兩夜,火光沖天,炙熱如流火,硬是將南陽郡的第一場雪烘烤成一場小雨,待火焰燒盡時,只留下滿地焦黑殘骸。沒有人替祝家人收屍,所以最後溫宅被官府的人夷為了平地。
祝佩玉沒了,沒得徹徹底底。
「畫像和本人還是有出入的,何況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偶爾有那麼幾分相似,也屬正常。」
文雅珺一想也對,轉而又道:「我說你花重金養的那些妝面師傅趕緊辭了吧,安北王一個武婦畫的都比他們好。妝面乾淨還漂亮,今日郎君們都被她勾的移不開眼了。」
溫心蹙眉:「有沒有那麼誇張?」
文雅珺冷哼一聲:「不信啊?不信帶你瞧瞧去。」
小廝是時打斷了兩人的交談,囑咐溫心快些。
溫心想起還有正經事,於是囑咐了文雅珺一句,匆匆跟上了小廝的腳步。
受傷的郎君名叫尤懷,溫心對他有幾分印象,他生的妖媚,是文雅珺這等貴子最不喜愛的兒郎,認為他生來就會勾引娘子。
其母尤如意在司天台任職,地位尷尬,這幾年國泰民安,所以女帝開始信奉天象之說,司天台地位水漲船高,但群臣卻嗤之以鼻。
所以受傷的尤懷的身邊,只有一個穿著粗布麻衣的小廝照應。
溫心來時,尤懷已經醒了,頭上的傷只是簡單的擦洗了一下污漬,依舊血肉模糊一片,甚至傷口上還留有腐爛的綠草。尤懷也不在意,呆呆的望著房頂,溫心問他什麼也不說。
溫心只得認真仔細處理了他的傷口,奇怪的是,傷口和小廝形容的相差甚遠,根本不是不小心撞的,而像是被人拿石頭反覆砸的。
兒郎們在意臉面,就算與人發生了齟齬,也不至於下這麼重的手,更不會傷及面部。
那會是誰幹的?
很快,溫心知道了答案。
脈象跳動流利、迴旋有力。
溫心指尖發顫,臉色微微一變,定了定神才道:「你……」<="<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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