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佩玉是挺佩服她的,有了劉清山的調理,她的病早好了七七八八,卻還要維持體弱的人設,大夏天還穿這麼多,也不怕捂出痱子。
作為佳人卿的掌柜,溫心命人看茶後急忙下樓,先後對著兩人行禮。
茶水很快備好,鳳思楠接過溫心奉來的茶:「前日的賞花宴本該去瞧瞧,可惜身子不爭氣。躺了兩天才見好。不知皇妹可在賞花宴上,遇到了心儀了郎君?」
鳳思霜也接過長隨奉來的茶,茶水太燙,她乾脆放置一旁:「賞花宴了無生趣,人也了無生趣。」
鳳思楠笑笑,帶著寵溺輕語:「你呀。」
鳳思霜反問:「二皇姐不也未娶正夫?」
鳳思楠下意識看了眼溫心,才嘆道:「等過兩年身子好些再說吧。」
本就是不相熟的姐妹,閒聊兩句便也罷了,再多的,實在不知說些什麼,空氣一時間安靜下來,窗外的雨聲又大了許多。
鳳思楠突然打破沉默:「聽聞皇妹那日畫了一個絕美的妝?」
「妝面出自祝吏書之手,皇姐若有需要,也可以來找她。」鳳思霜也不客氣,指了指旁邊的祝佩玉:「兩千兩一次,概不還價。」
鳳思楠笑出了聲:「這麼貴呀。」她挑起彎眸落在祝佩玉的臉上,看似玩笑的隨口道:「巧了,春日樓的娘子跳艷舞也是這個價。」
祝佩玉只在心中冷笑一聲。
相較於今日在佳人卿丟的臉,這點諷刺對祝佩玉來說簡直就是毛毛雨。
而且這話聽著倒是耳熟。不正是昨日溫心打趣她的話?
佳人卿有女主耳目這件事,倒也和劇情對得上。
溫心則瞬間眉心緊蹙,他下意識看了眼祝佩玉,她的臉上只有漠然,仿佛完全沒有將這句無禮的打趣放在心上,才冷眼瞥向鳳思楠。
鳳思楠恍若未查,頷首淡定飲茶。
唯有大咧咧的鳳思霜接了話茬:「她連上馬都費勁,你還能指望她跳艷舞?」
「哦?」鳳思楠似乎來了興趣:「皇妹貫會說笑,安北軍的兵怎能不會騎馬?」
「騙你作甚?她身子弱,比你強不了多少,初見她時差不多穿了一尺厚的棉衣。就像個成了精的麻袋似得,又笨又蠢。」鳳思霜放下茶盞:「母皇還交代了其他事務,不便與皇姐多聊。告辭。」
鳳思霜雷厲風行,說走就起身,根本不給鳳思楠挽留的機會。儘管雨勢漸大,也絲毫沒有阻擋她的腳步,大步流星的踏進雨里,直奔王府的馬車而去。
祝佩玉起身對鳳思楠一揖禮,急急忙忙追上了鳳思霜步伐。
兩人的身影消失後,鳳思楠才閒閒道:「不過是打趣一句,人家娘子都沒放在心上,你怎麼還惱了?」
溫心漠然道:「是打趣還是嘲諷,公主心中有數。」
鳳思楠也不介意他的態度,從懷中取出了祝長生的履曆書放在扶案上:「自己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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